事兒,襲爵的弟弟在外頭喝花酒,與人爭風吃醋,被打斷了腿,她娘就成天在外面借銀子度日,現在誰看見她們宋家的人,不是厭煩的很呀,就她這條件,還敢這麼瞎折騰,也是作死的料。”
宋安堂腿自然是那時被李達和二皇子教訓所得,因為不能直接說明原因,也不能牽扯臺前,所以,可能二皇子就用了市井中的伎倆,一下子就把人給打殘了,想著鬱氏那性格,薛宸不禁搖搖頭。
繡姐兒又吃了些東西,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放下筷子,讓薛宸和靜姐兒湊過去,一副要講大八卦的樣子。薛宸和靜姐兒才沒她那麼八婆,繡姐兒見她們不湊過來,乾脆自己走到她們中間,將二人拉著靠近自己,說道:
“提到宋家,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宋家不是長寧候府嘛,侯夫人是靜姐兒的那個異母妹妹吧,這事兒就是和她有關的,你們知道她最近都在幹什麼嗎?”
靜姐兒想了想,便知道繡姐兒說的是魏芷蘭,犯下筷子,轉過頭去看著繡姐兒,問道:“她怎麼了?”
繡姐兒見兩人終於有了興趣,自己也憋不住了,直接說道:“我是聽承恩伯府的小媳婦說的,魏芷蘭最近過的不太好,似乎很缺錢的樣子,有一次被人看見她收金陽候大公子的東西,金陽候大公子,那可是遠近聞名的色胚子,跟他扯上關係的女人,就沒幾個是清白的。”
也許是繡姐兒這番話的尺度比較大,所以靜姐兒和薛宸聽了之後,全都愣住了,薛宸蹙眉若有所思,靜姐兒想了想後,就又開口說道:
“不能吧。蘭姐兒手裡有魏家的產業,不會缺錢的,就是她收人東西,那也未必是那事兒啊。一定是以訛傳訛,不能信的。”
繡姐兒嘆了口氣,說道:“你以為就只有一個人說嗎?就是因為好多人看見,所以才會說的嘛,而且不止是金大公子,還有孫侯爺,張大人,這些人全都是時常流連風月場所之人,都不是正經人,這些人都和魏芷蘭扯上關係,你說能不讓人懷疑嗎?”
靜姐兒還是有些不相信,繡姐兒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你們呀,不常參加那些夫人們的聚會,所以這些事情都不知道,我真不是瞎說的。這世上的所有事情,哪裡就有空穴來風的了?若是魏芷蘭行得正,坐得直,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說她呢?反正我一直就覺得她人品不怎麼好,如今聽到這些,竟然也生不出相信她為人的心了。”
繡姐兒這幾句話說的靜姐兒也不知道如何反駁,雖然她不願意相信蘭姐兒會做那種事情,但卻不能否認,蘭姐兒的品行的確不太好就是了。
這個話題沒怎麼能繼續下去,因為靜姐兒和薛宸明顯都不是那種八卦之人,讓繡姐兒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將話題岔開,繼續說一些小清新的話,下午又繼續去逛了半日,這才各自告辭。
薛宸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門房告訴她,說婁慶雲已經回來了,現在應該在擎蒼院和國公下棋呢。
去滄瀾苑換了衣裳,三個孩子都不在院子裡,夏珠說傍晚的時候,婁慶雲回來沒瞧見您,而欣姐兒和寧哥兒又纏他纏的緊,他沒法一人帶兩個,就把兩個全都帶去擎蒼院照看,知道薛宸晚上不回來吃飯,就在擎蒼院將就吃了晚飯,先前派人回來取了那套翠玉棋盤。
薛宸瞭解了情況,便去了擎蒼院,一天沒回來,得去把相公和孩子接回來才行。
進去之後,看見欣姐兒和寧哥兒坐在羅漢床上丟沙包,蟬瑩她們就在一旁給他們撿沙包,看見薛宸,兩個小傢伙手舞足蹈,還翻身作勢要爬起來的樣子,薛宸過去一個個親了兩口,長公主就從裡間走出來,手裡拿著兩個鮮豔的綢布小圍兜走出來,薛宸放下孩子給她行禮,長公主首先就問她吃沒吃飯,說廚房的灶上還煨著雞湯呢。
和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