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中。
只見一道灰暗卻清透的白芒與一陣萬字佛光的流動中,本來隨著燭火燃燒的紅色靈力,如同漩渦般的轉動起來。合以不同的法力,蠟燭燃燒的飛快,雲子諾與戒真隨即抬手,正面轉向夏天與周敏二人,將這道罡正之氣刺入他們的體內。
罡正之氣一進入兩人的體內,他們就面色大變,忍不住都尖利地叫了出來。表情不由變得十分扭曲,五官就要皺到一起那樣,彷彿要脫離原來的位置。而兩人本來就不健康的臉色,顯得越發慘白,冷汗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種罡正之氣與陰煞之氣的鬥爭,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一定要形容的話,就是用錘子,一錘一錘地把身上的骨頭一節一節打碎,再融合,又打碎,又融合的過程。
“啊——啊——”兩人尖叫的聲音越發的��耍�稍諳亂豢趟�峭吹牧��粢卜⒉懷隼戳耍�坪蹙鴕�惶迥詰牧焦善�韝�仕懶耍�塗吹攪餃說納硤逶僖倉С挪蛔。�敝蓖�厴纖とァ;購帽喚湔嬗朐譜優笛奐彩摯斕賾昧櫧�辛艘話眩�蝗環且�頁齦瞿哉鸕蠢礎�
這是雲子諾第一次和別人一起合作,配合上稍微有點不熟練。但在戒真大師的有意引導下,加之二人所修之路相似,都是中正之道並不相互牴觸,這次的施法還是很成功的。在蠟燭燃燒殆盡後,地上的二人也已經脫離了被咒而死的險境。
“好像是真的結束了。”周敏虛弱地喘著氣,勉強晃晃蕩蕩地站了起來,“我覺得體內像是有什麼束縛不見了。”
“我也是這種感覺,只是身體很不舒服。”夏天站地也不穩當,感覺十分虛弱,真的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這是自然。”戒真大師嚴肅地看著兩人,“你們經歷的這個過程,不亞於一場靈魂與靈魂得戰爭。即便是贏了,也會元氣大傷,所以之後要好好靜養才行”。說完也就讓他們早點去休息,就讓張欣叫周母與夏母進來,帶他們離開了。
等夏天與周敏他們走後,雲子諾看向戒真大師,她隱隱覺得剛才施法過程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明顯鳳燭中含有的靈力還算正常,但龍燭內所有的靈力並不如像想的充沛,這事情值得商榷。不過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夏天活下來了,當然也只是活下來而已。
“大師,那龍鳳二燭的靈力為何不同呢?”雲子諾想了想,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貧僧雖沒有過多涉入俗世,但據我推測製作蠟燭的人應該是個愛護女子的人。”戒真有了一個大致的推測,“舊時女子生存本就不易,更何況製造蠟燭的時候,正好恰逢亂世。所以製造者才特異在鳳燭加入了更多庇護之力。正為這樣,之前王冰利用另外一對蠟燭施加毒咒時,周施主的情況比夏施主要嚴重。”
雲子諾也是馬上想到了龍鳳靈氣不同的後果,“但是我們用來解咒的這對蠟燭,相對於前一對施咒的蠟燭,它的靈力有所變化。明顯鳳燭的靈力過多,正好與原先的煞氣相抵,但是龍燭的靈氣比原先還要少,那麼夏天體內的煞氣不能完全去除,這樣就有會不小的後遺症了。”
“阿彌陀佛!”戒真大師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也是因果輪迴,夏施主的命是保住了,只是以後的路途怕是難說了。”
“確實如此。”雲子諾同意戒真大師的推測,也不再談論這個問題,轉而問起了其他修行之事,“我此番也算是見識到法器的力量,修道途中果然有許多奇妙之物。”
與張欣一起,三人在後面花園的石桌邊,圍坐吃起了月餅,就修道軼事聊開了去。
月上中天后,戒真大師先告辭了,張欣問雲子諾,“夏天體內殘留的陰煞之氣真的不危及性命嗎?”
“當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如果危及性命,那這就是我們見死不救了。凡事都有因果,既然接下了這個單子,又怎麼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