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啊!
反正謝尉成這輩子是不想再看第二眼了,不然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殺傷力太大了!
看他心有餘悸,一臉後怕,姜銘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地方是起明選的。”
郭起明也沒好哪裡去,正在一邊猛灌水,看來剛剛也是狂噴猛吐了一番,“我也是聽別人說這裡玩的好,才叫你們過來嚐鮮的。”
謝尉成聳著鼻子嗅了嗅,“是夠鮮兒的。”
“別說了,這輩子就這一回,忍了吧。”郭起明再後悔,也不能改變什麼了,畢竟吐都吐了不是。
“就這事,只要我能活著回去,就能吹半輩子的牛。”謝尉成自我安慰道,“正常人誰能撐得住啊。”
郭起明指指姜銘,“真有不正常的,這位可是一口沒吐。”
“你是怎麼做到的?讓我膜拜一下。”謝尉成佩服不已。
“簡單,就當沒看見。”姜銘毫不藏私的分享經驗。
“這可一點不簡單,不是什麼人都能對那種玩意兒視而不見的。”謝尉成自問做不到。
姜銘笑笑,“我倒覺得暗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從你嘴裡說出來。”
“哪兒有意思了?”謝尉成一時沒轉過彎來。
郭起明倒是領悟了,“要是西門大官人長成你這樣,武大死的可就太冤了。”
“滾!少拿我開心!”謝尉成笑罵一聲,跟著表情一肅,“咱們能不能聊點正事兒?”
他想聊正事,可真是太難得,足見剛剛的刺激有多大。
“大鵬的事,你們怎麼看?”既然他有要求,姜銘馬上把正事提上日程,而且這是今晚最重要的議題。
“該點的點了,也旁敲側擊過了,就差明著說了。”謝尉成一臉無奈,一個人要是跳坑裡不想上來,你能拿他怎樣?硬拽上來?那就成仇了!
多少子女尋死覓活,就是因為父母管的太多,更何況是朋友?
你認為是陷坑,人家覺得是福窩,你想救人,人家認為你在害人,轉不過這個彎來,說什麼有用?
到時候一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就能懟的你沒脾氣!
“我們也讓人調查過了,淺倉悠子身家清白,沒有一點汙點,包括她的感情經歷,一切的一切,都無懈可擊。”郭起明也很無奈,明知查不出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可這能拿出來說嗎?說了誰信!
“我覺得她要攤牌了。”姜銘看他們一眼,“所以你們一定要看住大鵬。”
“她會害他?”謝尉成心一下提了起來。
回答他的是郭起明,“大鵬沒有什麼值得她害的,最多也就是利用他一下,至於利用他做什麼,應該和姜銘有關吧。”
“應該和我有關,卻不知道在大鵬身上能做出什麼文章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明知對方有陰謀,卻猜不出陰謀是什麼,姜銘無論如何都無法心安。
“最近你身上一大攤子事,的確是不能再讓大鵬添亂了。”郭起明看他一眼,“我們幫不上忙,也不能扯後腿不是。”
“家裡老的都發話了,不讓我們摻和,你能理解的吧?”謝尉成藉著機會,把自己的事先說了。
約在這種地方見面,姜銘已經明白他們的心意,所以不覺得有什麼,“那都是小事,關鍵是大鵬不能有事……我不想他受我連累。”
“淺倉悠子找你什麼事?”郭起明第一次問他原因。
姜銘把孤鸞取出放到桌上,“應該是為了它,明爭暗奪好多次了。”
“那把十五億的劍?”謝尉成他們當時都在場,而且感覺都是一樣的——叫價的都瘋了!
見姜銘點頭,郭起明問,“島國人為什麼一定要這把劍?”
假如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