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至陽說道:“有些人會控制自己的微表情,更有些人知道讀心術的秘密,會故意不用眼神接觸你,這些都是阻礙我所謂的天心通的地方。再有一些意志十分堅定,又懂得高深催眠術的人,甚至能控制我們的讀心術,讓我們看到錯誤的想法。否則,我們能看穿天下所有人的思想,那豈不是非人了?!”
“那咋辦,小蘿莉有危險啊!”我著急道。
“別慌,有獵靈局的特工在。”說著,閆至陽摸出手機給倆人打了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倆人說在酒店守著,並沒發現什麼情況。
那個女孩的媽媽也盤查過,普通女人一個,沒什麼可疑。
“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兇手,你們什麼時候查的她?!”閆至陽皺眉道。
“兩個小時前吧。”那人說道:“怎麼會是兇手?!”
“趕緊去看看!指不定這女人跑了!”閆至陽皺眉道。
“這倆蠢貨,走之前你不是還強調過那個女人可能有問題麼?他倆蠢貨怎麼就沒注意呢?”
閆至陽看著我冷笑道:“國家機關的人不就是如此麼?眼高於頂,覺得自己牛逼了不起,對我這一介平民的話當然聽不在心裡。獵靈局這種機構的人還好,要是換了一般的政府機關,那我說什麼話,根本就沒人聽。”
聽到這裡,我竟然無言以對。
沒多會兒,我聽到手機裡傳出那特工的聲音:“那女人跑了!孩子在屋裡昏迷著。”
“有沒有生命危險?!”閆至陽問道。
“沒有,應該只是被餵了一點安定藥片,睡著了。”那特工回覆道。
“媽的。”閆至陽忍不住罵道,掛了電話。
這時,劉阿姨端著粥從廚房走了出來:“怎麼了?來吃飯吧。”
“不了阿姨,我們有點事再去那酒店一趟,回來再說。”閆至陽起身說道。
“哎,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劉阿姨問道。
“放心吧,十一點一定回來。”閆至陽說道,讓乾脆面君在這兒守著,我則跟他下樓,快速去了酒店。
那假貨跟小蘿莉就住在一樓108房間。我們倆趕到的時候,小蘿莉已經被救走了,送去了醫院。倆特工在屋裡翻找取證。
見我們來了,便打過招呼。
我瞧見屋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行李箱裡的東西顯然不是假貨的,而是小蘿莉真正的媽媽的行李。
倆特工顯然沒發現那個假貨是什麼時候出門去的。
“閆至陽,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小蘿莉是被這個假貨控制了,比如迷惑了心神什麼的,讓她以為自己的娃娃是別人給的,然後把殺人嫌疑栽贓給一個不存在的女人?”我問道。
“不會。這四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假貨殺的,但是那個娃娃,肯定是她臨時起意弄出來的煉魂陣。我認為,她一定是想用那個陣法害人,但是沒想到被我們撞到了。可害誰呢?”閆至陽皺眉道。
“為什麼不是害你呢?也許還是那些邪教的人針對你下手呢?”我說道。
閆至陽苦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咱們剛來北京,就算是她知道我們的行蹤,她怎麼就能確定我們會在劉阿姨家裡,就注意到這個酒店,還特意在酒店的頂樓設定陣法?”
“哦,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點頭道。太巧合。
“不是我說的有道理,而是你智商感人。”閆至陽嘖嘖說道,隨即跟那倆特工寒暄道別,就拽著我出了這屋子。
“哎哎哎,這還沒勘察完現場呢,你帶我去哪兒?”我疑惑地問道。
“那又不是什麼兇案現場,沒什麼好勘察的。我有一個新的想法。”閆至陽說道:“如果這假貨女人不是害我們,那她一定是想害這酒店裡的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