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事情了,很是歡喜,他如今只有兩個公主,卻沒一個皇子,正惆悵子嗣的問題。吩咐了皇后好好照顧尤嬪,又晉封了尤嬪為從四品的芳儀。
回了靜安閣的江知鈺得知這一訊息,遣喜兒送了東西過去。原本想把皇后賞賜來的雲錦布或者首飾給尤芳儀送過去,想想還是算了,從自己本來就不多的陪嫁首飾中送了一些過去。
因為尤芳儀懷孕的事情,皇上這幾日都是去了尤芳儀住的雲煙閣,讓宮裡的嬪妾們又慕又恨的。
這幾日去雲煙閣瞧尤芳儀的嬪妾也不少,江知鈺倒是沒打算去湊這個熱鬧,若是惹禍上身可就不好了。
喜兒跟紅春紅夏站在一旁伺候著江知鈺,瞧著坐在菩提樹下悠閒看書的主子紅春似乎有些急不過,“主子,咱們要不要也去瞧瞧尤芳儀?上次送去的首飾會不會太少了,奴婢瞧著針線房用雲錦布新做出的那批衣裳都不錯,也給尤芳儀送匹雲錦布過去吧?”
江知鈺別有深意的看了紅春一眼,淡淡的道:“尤芳儀如今懷孕了,最是該好好休息的時候,而且有那麼多嬪妃過去瞧尤芳儀,咱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對了,喜兒去把針線房做的那批衣裳放在我房間裡頭去,順便在把皇后娘娘以前賞賜的東西全部找出來送到我房間裡頭。如今的衣裳首飾都不夠用,該尋些出來備至著了。”
喜兒憋了紅春一眼,應了聲是,便去庫房取東西去了。
旁邊站著的紅春聽聞江知鈺的話語不覺露出一絲的笑容來,“主子是該打扮的光鮮一些才是,主子膚如美玉,皇后娘娘賞賜的那批雲錦布跟首飾最最襯咱們家主子了。”
江知鈺沒有答話,繼續看著手中的醫書。
待喜兒把東西全部尋了出來,江知鈺遣散了下人,把東西一股腦的送進了空間裡頭,首飾衣裳全部泡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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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陳德陽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取了牌子過來讓皇上挑牌子。
傅靖辰瞧了一眼托盤上的牌子,眼神定格在靜安閣玉貴嬪上頭,想著那美人如玉的滋味,傅靖辰抬了抬手,把牌子翻了過來。
陳德陽瞧了一眼,喊道:“今晚掌燈靜安閣。”
得到皇上晚上要過來的旨意,江知鈺並不意外,慣例的梳洗打扮,又要喜兒把那隻摔斷了的桃花簪取了過來。如今桃花簪已經修補好了,用金線絲把摔斷的位置纏了起來,又做了其他一些小小的改動,倒也不影響簪子的美觀。
江知鈺只用簪子挽起一頭的青絲,換好了衣裳,便讓喜兒退了出去,自己等著皇上的到來。
這次倒是沒有等待多久,外頭就傳來通報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開,那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邊。
江知鈺跪□子行禮,“妾叩見皇上。”
碧綠的簪子插於黑順的髮間,露出白皙的頸,嬌嬌弱弱的美人,柔柔的聲音,傅靖辰只覺得身心都舒坦了不少,也放鬆了不少,神色也不自覺的柔了許多。他伸手扶起地上跪著的江知鈺,“愛妃不必多禮,地上涼,快些起來吧。”
江知鈺順勢站了起來,笑盈盈又略帶幾分羞射的望向傅靖辰,“皇上,您可覺得冷了?要不妾讓喜兒泡些茶水進來?”
“不必了。”傅靖辰瞧見她穿的單薄,道:“瞧瞧你穿的這般單薄,如今天氣都涼了,庫房裡頭還有些白狐皮子,明個朕讓人給你送過來。”
“謝皇上。”江知鈺眼眶微紅,垂著頭。
傅靖辰瞧著美人黑亮柔順的髮絲,想起上次那髮絲在之間纏繞的感覺,不覺心有些癢癢的,伸手拔掉了那桃花簪,一頭黑髮瞬間傾瀉而下,瞧見簪子上頭的金絲,不經意的問道:“這簪子怎得改了花樣?”
江知鈺抬頭,眼神怯怯的,“皇上,都是妾的錯,是妾不小心弄壞的,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