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上揚了起來。結果瞧見房間角落裡的那個大鐵籠子,好心情又全沒了。
“愛妃,這雪狼怎麼不送去別的房間?由奴才們照顧著就成了!”一個畜生罷了,竟然和他的愛妃住在一個房裡,這怎麼可以!
江知鈺抱起小豆包,笑道:“皇上,要是真讓奴才們照顧雪團,妾怕雪團會傷了人。先這樣養上一段時日,若是它性子能夠溫順些,再讓下面的奴才們照顧著就是了。”
小豆包正瞪著大眼睛看向雪團,雪團也可憐兮兮的看著小豆包,一邊用爪子輕輕的扒著鐵柱子,模樣委屈的很。
瞧著肉呼呼的兒子,傅靖辰父心氾濫,“來,寶貝兒子,給父皇抱抱。”
江知鈺把小豆包交給傅靖辰抱著,瞧著傅靖辰小心翼翼的樣子,她抿嘴笑了笑。亥時一到,小豆包就困了,眯著眼睛開始打盹,江知鈺叫來奶孃,又擠了奶水出來交給奶孃,這才讓奶孃抱著豆包回房去了。
傅靖辰已經好幾個月沒碰過她了,如今瞧著燭光下的她,面板泛著瑩瑩的光澤,一頭黑順的髮絲披在肩上,因為生育長大了不少的兩團更是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感官,讓本來就很柔美的她更透著幾分嫵媚。他哪裡還忍受的住,一把抱起江知鈺,笑道:“愛妃,咱們也就寢吧。”
一連三天傅靖辰都歇在了永福宮,好在雪團放在外室,瞧不見滿室的春光。饒是如此,傅靖辰也是大大的不滿,讓宮裡的人在永福殿外給這雪團建造了一個窩。也就是個棚子,不過這棚子也是華麗的很,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工匠的速度很快,這三天的時間已經把雪團的窩給建好了。
三日後就是豆包的滿月宴了,北厝國的殿下跟阿奴還未離去,說是想見識了皇長子的滿月禮在離去,傅靖辰自然樂呵呵的同意了。
滿月宴很盛大,朝中大臣,後宮所有的嬪妃,太后,北厝國的兩位,還有江知鈺的父親母親跟妹妹也請進了宮裡頭。外頭殿裡的守衛都很森嚴,就怕出了什麼意外。
既然是小豆包的滿月宴,小豆包自然要出場了,小傢伙白天睡得足,現在精神頭不錯,任由江知鈺抱著,面對這麼多人也不怯場。而且小傢伙明顯認出了對他好的太后跟皇帝,衝他們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小傢伙才一個月都能認人了,都認出哀家來了。”太后甚是激動,衝江知鈺招了招手,“快些抱過來給哀家瞧瞧,幾天未見他了,想念的緊。”江知鈺笑眯眯的抱著豆包來到太后面前,太后也不嫌棄,當眾抱起了小豆包逗了起來,小傢伙也很給面子,一直樂呵呵個不停。
皇后瞧見,攥緊拳頭,面上卻是賢良大度的很,笑道:“皇長子很是喜歡母后呢,也不知玉貴嬪舍不捨得讓皇長子跟著母后住上一段時日,母后一個待在慈寧宮想必也很是孤寂,若是有皇長子陪伴著也能多些歡聲笑語。”
太后聽的有些心動,瞧了一眼玉貴嬪緊張的神色,又看了皇后一眼,知曉皇后這是在挑撥離間,不由說道:“哪個母親能忍受孩子離開自己?若是皇后日後生下了皇子,也交給哀家帶上一段時日可好?哀家不奢求多的,只願每日能夠瞧見睿安便滿足了。”
江知鈺心裡鬆了口氣,也更加感激太后了,笑道:“太后若是喜歡,妾必定每日都會帶著睿安來給太后請安。”
皇后被太后說的滿臉通紅,隱隱的甚至聽見了嬪妃們的嘲笑聲。她恨恨的瞪了江知鈺一眼,心中惡狠狠的想著,若是這賤人能夠被那雪狼給咬死了才是大快人心!
其實不止皇后這麼想,後宮的嬪妃至少有一大半是這般想的,希望那雪狼什麼時候不受控制撕碎了江知鈺。
皇上也不想在這多人面前給皇后難看,只是對身後的陳德陽道:“宣旨吧。”
“是,皇上。”陳德陽來到大殿中央,掀開手中的聖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