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苦修這麼久,也想鬆散鬆散了,你要陪師祖喝酒的話,師祖就多教你一點東西。嘿嘿,例如你師傅蕭龍子想學,師祖偏偏不教給他的‘破虛訣’,就可以教給你,嘿嘿,氣死你那師傅。”
厲風呆住了,問到:“破虛訣?聽起來很厲害啊。”
陳松子抓住了厲風,把葫蘆塞進他的手裡說到:“哈哈,自然厲害,這酒是師祖親自釀造的‘百花露’,你試試怎麼樣?這可是一元宗一等一的好酒啊。。。那‘破虛訣’麼,是師祖從一元宗珍藏的天府密典‘紫極心經’裡面悟出來的,奪天地造化之功,威力至大絕倫,什麼起死人,肉白骨都是小事,翻江倒海易如反掌,排山倒海就好像呼吸一般,舉手投足,萬千神靈跟隨,嘿嘿,你說厲害不厲害?”
厲風皺眉:“那為何不教給師傅?你老人家不會用我做實驗吧?”
陳松子連忙搖頭,一臉誠懇的說到:“你是我的小徒孫,師祖怎麼會害你呢?你那師傅有時候太古板了一些,巴不得一輩子窩在青雲坪上不出門才好,學了‘破虛訣’也沒有用處。倒是你小孫孫,日後要行走天下,發揚光大我‘一元宗’門戶,廣收門徒,這東西用來破敵、防身、護心、降魔都是最好的法術,自然要給小孫孫你用啊。”
厲風心裡大氣:“你們這群老雜毛,感情早就開始準備設計小爺我了。我說怎麼會教我頂級的法術呢,卻是到時候要小爺去做苦力啊,也好,你們最好個個都安了這樣的心,小爺不掏空你們的家底子,小爺就是你們的兒子。”他的手飛快的探出去,兩個手指搓動了一下:“‘紫極心經’,嘿嘿,師祖,您不如把那東西給徒孫我參考一下罷。”
陳松子隨手就掏出了一片紫色的弧形玉符,笑嘻嘻的交給了厲風:“妙,師祖早知道你有如此一說,所以這‘紫極心經’就暫時交你保管。嘿嘿,這可是傳說中的天上仙府的典籍,無字天書一本,必須道行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參悟出東西來。嘿嘿,徒孫你好好的收著,反正上面有我們一元宗的禁制,也不怕別人搶了去。”
厲風呆住了,感情自己一切行動早就被這個老傢伙給計劃住了。他那個氣啊,再看看手上的玉符,除了上面有無數細小的紋路組成了繁複的龍鳳花草,百般怪獸的圖案外,果然是一個字沒有,唯獨這巴掌大小,三分厚薄的玉符看上去彷佛一眼看到了海洋一樣,有一種光紋層層,一眼看不到邊的感覺。厲風知道是個寶貝,哪管得自己是否有能力看這本密典,直接就塞進了自己的袖子。
不過,想起來自己一切都被陳松子計算,厲風的心情極其惡劣,只能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肚子裡面詛咒到:“老傢伙,你說你自己釀酒?感情好,小爺我六歲的時候就學會喝酒了,看我不把你的私藏貨色全部給喝光。。。我的媽啊,這是什麼鬼東西?”一股酸不酸,苦不苦,氣息無比刺鼻的液體湧進了厲風的嘴巴,厲風一個咳嗽,滿口酒液全部噴了出來。
陳松子手忙腳亂的搶回了自己的葫蘆,大聲叫嚷到:“小孫孫,不會喝酒就小口一點,這可是師祖收集百花,好容易釀造出來的極品美酒啊,你這一口噴出去,可不是浪費麼?”
厲風呆住了,就這潲水不如的東西,感情是美酒?他有點遲疑的問到:“師祖,您是什麼時候上山的?”
陳松子不知道厲風問這個話的用意,老老實實的說到:“師祖我七歲的時候就被你太師祖渡上山,距今已經有六百餘年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厲風尖叫起來:“難怪你的酒這麼難喝,一股子尿味。感情這釀酒的配方還是那太師祖傳給你,你自己想當然的用百花釀造吧?這也叫做酒?我呸,這叫做酒的話,那老子就是三清道尊了。”
陳松子氣急,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胡說八道,這不是酒是什麼?你看看青雲坪上下,哪個人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