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看得朱棣的神情不對,連忙上前來,恭敬的朝著那老道叩拜了下去:“弟子父子能得諸位仙長相助,乃是天大的福分。父王實在是喜歡得呆了,還望諸位仙長不要見怪。。。父王,父王,您還不快點吩咐人去擺酒麼?”
朱棣猛的清醒過來,他笑著衝著那些護衛喝道:“快去,你們還圍在這裡幹什麼?吩咐下面的,整治最上好的素席上來,今夜本王要和諸位仙長賞月飲酒,還不快去?”
一個胖墩墩的黑臉道士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搖頭說到:“唔呀,那素齋就算了,給我選上好的山羊烤上一頭就好,嗯,道士我就喜歡暖呼呼的吃上一頓肉。。。還有幾位同道,也是不吃素食的,還請王爺給多多費心了。”
小貓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朝著那黑臉道士說到:“唔,喜歡吃肉喝酒的,就是好道士。”那黑臉道人朝著小貓看了看,嘻嘻一笑。而朱棣他們,則是為小貓的這種說法弄得啼笑皆非,吃肉喝酒的就是好人?那赤蒙兒他們那些元蒙遺黨還成天的吃肉、喝酒呢。
正在這裡說著呢,那邊已經有人衝進了院子,大聲叫嚷起來:“啟稟王爺,都指揮使謝貴求見。”
朱棣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沉喝到:“三更半夜的,他謝貴來求見本王作甚?告訴他,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今夜本王誰都不見。”
厲風呆了一下,朱棣可不是這樣的人吧?他可是隻要有下屬將領求見,那就肯定是哪怕是睡熟了,也要爬起來接見的,今日這事,可就古怪了。他身邊的呂老太監看到厲風一臉的驚疑,立刻就湊到了厲風身邊,笑嘻嘻的拍了拍厲風的肩膀,低聲解釋到:“這謝貴麼,是燕京城的都指揮使不假,不過他可不是王爺府裡的人,他是兵部派來在城裡駐守的。”
呂老太監眯著眼睛陰笑了幾聲:“朝廷裡面,給每一個藩王都配了一套文武班子,說是輔助王爺們理事的。不過一般王爺都只喜歡用自己的人,哪裡肯理會那些朝廷派來的官員?所以雖然那謝貴也是都指揮使,和厲將軍的官爵一般,但是在燕京城內,要說起權力來,厲大人可是比他大多了。那謝貴等人,除了自己屬下的兩衛人馬,可是什麼人都不能調動的。”
厲風呆了一下:“那謝貴,屬下有兩衛人麼?”
呂老太監聳聳肩膀,不斷的陰笑:“哪裡這麼便宜他呢?他的兩衛人馬,也被王爺早早的抽調走了。嘿嘿,現在謝貴手下,只不過有五百多士兵充門面,還不如我們王府,起碼現在明裡還有八百城防軍呢。。。這是厲大人你經常在外面奔波,而且來王府也不過半年多時間,所以這些事情你有點不清楚,王府裡面的人也懶得相互談論謝貴啊他們的事情,所以厲大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倒是可以理解的。”
厲風唔了一聲:“這樣,那呂公公認為,那謝貴今夜來訪,到底有何事體?王爺不見他,倒是符合王爺的身份的。但是如果謝貴真的有什麼重要事情要求見王爺,今日豈不是把事情給耽擱了麼?不如讓小子我去漸漸那位謝貴謝大人,看看他到底有何話說?”
朱棣已經聽到了厲風的低語,他一邊請那些修道者進入大廳就座,一邊點頭向厲風示意,同時揮手,意思就是厲風可以去見謝貴了。厲風點點頭,拉了小貓一手,跟在了那個傳信的護衛身後,朝著王府前面的院落走去。
王府內專門用來接見下屬官員的大廳內,一個身穿白袍,面色嚴肅,有著三縷柳須的白臉將領正坐在那裡,端著茶杯低頭不語。厲風在屏風後面偷偷看了他一眼,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笑嘻嘻的喝道:“原來是謝貴謝大人,小子厲風,我們倒是少見啊。”可憐見的,厲風和這些官員唯一一次聚會,就是除夕夜的酒宴,就那天,厲風還忙著設局賭博,哪裡知道謝貴是誰?
謝貴抬起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如今在燕京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