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了我一元宗?老天,我可不想日後門戶裡都是你這樣子的瘋子!”想到日後一元宗勢必變成一個日夜狗肉飄香的宗派,同時想到了這個可怕的結果,不由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無比的後悔起來,原本只想拉一個大高手成為同門而已,可是卻忘記了考校這個大高手的品性,這讓三個一元宗的淳樸老道,臉色一時間都發青了。
水元子滴咕著罵了一聲:“風小子,你什麼意思呢?”他手裡飛出了一柄小小的飛劍,朝著呂風的頭髮劃了過去,存心想要試試呂風如今的法力,不過他卻又生怕真正的傷害到了呂風,於是乎乾脆就划向了呂風的腦袋,尋思著就算呂風躲不過去,最多就讓他做和尚吧,卻也是件好玩的事情。
哪知道呂風雙手一合,做了個太極拳抱球的動作,一個漆黑的窟窿頓時出現在他雙手之中,水元子一驚之下,還來不及收回飛劍,那飛劍已經投入了那個黑洞中,‘嗤啦‘一聲,水元子那柄幾乎可以比美神器的飛劍,頓時被那黑洞內狂暴的能量流化為了粉碎。
深知自己這柄飛劍厲害的水元子猛的張大了嘴巴,隨後就是一聲的慘呼,他嘴巴張得太大,下巴突然脫舊,疼的他‘吱兒‘就是一聲慘嚎,他連忙一巴掌拍在了下巴上,‘嘎吱’一聲上好了脫舊得關節,瞪圓了眼珠子慘嚎起來:“我的‘水如意’啊,我,我,我用了一萬七千年的老伴兒啊,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見了啊!嗚嗚嗚!”他是真的有點心疼了,雖然他根本不用飛劍打鬥,可是這畢竟是陪伴了他一萬多年的寶貝啊,有感情了啊!
他動功逼出了兩滴眼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向了呂風:“我這柄飛劍,可是被我用真元溫養了一萬多年,比起仙器那都是強太多了,居然,居然被你一舉手給毀掉了……風小子,你就這樣對待自己剛入門的師伯麼?你,你總要賠償我罷?……誒,也不要多了,你看看啊,你錦衣衛多養幾百條黑狗如何?”到了最後一句話,水元子的聲音猛地變得興奮起來,哪裡還有一點點傷心的模樣?
呂風也是心裡大為不安,用剛領悟到了妙法對付水元子,誰知道卻是這般地後果?他連忙不斷口的答應了水元子小小的要求,還許諾了無數地美食美酒,終於讓水元子開心的大笑起來。
靈光子,蕭龍子,邪月子卻是大喜,如此玄妙的法術,足地震驚整個修道界的,這已經完全脫離了修道界常見的五行法術的範疇,就憑藉這一手,呂風就可以在中原道門開宗立戶,自成一脈了,當然了,這一手也實在是太難了些,天下能有幾個人領悟《問天篇》呢?搞不好這樣的門戶,日後人丁稀少的程度會經以前的一元宗更甚。
五個人興奮了好久,嘗試了幾手新領悟地妙法,個個心勞日拙情振盪不已,靈光子樂呵呵的說到:“只要我們新收的門人有了成就,我們就可以聯絡中原道門,徹底的剷除右聖他們一批人,為我們師門復仇啊!”
呂風猛地抬頭,鏗鏘有力的說到:“不,絕對不用中原道門!師伯,難道你忘記了?就是蜀山劍派暗算了你們,才導臻了我一元宗遭受如此的大難麼?……尤其就弟子新眼所見,蜀山劍派中居然有血神教甚至可能右聖他們中人的臥底,弟子哪裡還敢相信中原道門中人?難道,師伯和師傅你們就能肯定,其他地正派門戶中,沒有一些尋佞之徒,可能洩漏我們一元宗依然有人存在的訊息麼?”
他緩緩的看了看面前的四人,沉聲說到:“我們絕對不能冒這樣的風險!右聖他們形跡詭秘,中原道門中人竟然無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若是讓他們知道,唯一知曉他們存在地一元宗,竟然還有人活著,他們會不會動用雷霆之力,全力的撲殺我們?我們如今能夠抵擋他們麼?怕是未可知罷?”
靈光子他們連連點頭,他們的確是沒有把握,誰知道右聖他們到底有多強的力量呢?就看海外道門入侵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