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是怎麼回事?這麼多的傷痕,卻彷彿是被婦人所抓撓一般?難道應天府內,還有哪個女子敢對堂堂錦衣衛大統領下手不成?朕,不相信!”
鬨堂大笑,那朱的笑聲最是囂張不過,難得有這樣取笑呂風的機會,他朱不大笑而特笑,那才真的才怪了。呂風滿臉的尷尬,心裡頭一陣怒氣直衝腦門,氣急敗壞地想道:“月兒,無名氏,你們爭吵,卻讓我來受人嘲笑,我呂風怎的如此命苦?”咬咬牙,呂風出班乾笑著說道:“啟奏陛下,臣臉上這傷痕嗎……”下意識地用手指頭撫摸了一下那些血痕,呂風無奈地攤開手說道:“被貓抓的。”
滿朝文武的肚子都快笑痛了,堂堂錦衣衛大統領,一等一的武林高手,會被貓抓破了臉?誰相信呀。尤其看那粗粗的血痕,分明就是被人用指甲抓的。天下間,還有男人敢抓錦衣衛統領的臉蛋嗎?那就很明顯了,是個絕色美女抓的吧?原來這呂風,卻也是風流中人啊。
朱棣看得呂風那狼狽的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罷了,今日朝議,乃是封賞此番出海以及北伐的諸位將士。理順最近積贊下來的國事而已,別無大事。唔,馬和馬卿家,今日騰特賜你為鄭姓!”一條條的旨意被朱棣隨口封下,連同呂風、小貓在內,那些北伐地、出海的將士。都得到了很重的賞賜。呂風那支艦隊中‘陣亡’的那些黃龍門弟子,也都得到了優厚的撫卹金。
朱棣乃是快刀斬亂麻之人。也就是一刻鐘的功夫,就把賞賜地旨意給頒發了,隨後立刻笑著說到:“呂卿家既然身體有恙,就退下休息吧。順便那,給朕辦幾件事情。”殺氣一陣陣的從朱棣身上冒了出來,他冷冷地看了看朱僖和朱登,又看了看文武大臣們,冷笑到:“呂卿家,你就順便去給朕把應天城內的閒雜人等。都給清理一次。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呂主管的下落,查檢視,到底誰敢進宮殺人!”
“喀咚“一聲,朱棣面前的那方硯臺被他震成了粉碎,呂風連忙跪下領旨,也不多說什麼,朝著水元子、小貓看了一眼,打了個眼色,三人揚長而去。看得呂風出了大殿,朱臉上的顏色可就變了,再看看那些文武大臣們,很多人的臉色也有點不自然了。朱當下就想要找個藉口先告退,可是朱棣已經封上了他最後一點希望:“諸位卿家,今日還有一事,就是商議遷都的問題。如今天降祥瑞,朕以為,此乃……”
呂風他們已經聽不到朱棣等人在朝堂上的辯論了,他們三人匆匆到了皇宮大門口,水元子已經是大呼小叫的叫嚷起來:“臭小子,我可先說好,我只負責幫你對付幾個修道人,其他的那些武林中的小爬蟲,爺爺我可是懶得碰他們的。“
小貓則是滿臉興奮的笑容,提起了身邊親兵遞過來地新打造的沉重鐵棍,笑著問到:“風子,我們現在是去幹什麼?從哪裡開始掃蕩呢?要不要順便把他們東廠招攬的一批牛鬼蛇神也給幹了?哈哈,整個應天城裡面如今有三十幾個院子裡面的人形跡詭秘,想必都不是好路數地,要不要一個個的掃蕩過去呢?”
呂風臉上一陣陣的陰雲閃出,整個人變得陰森無比。他抬起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又摸了摸頭上那兩上被趙月兒用拳頭打出來的大包,心裡憋悶了一晚上的火氣終於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來人啊,召集所有的錦衣衛下屬,連同你們最近招攬的那些應天城的武林門派,都叫他們去五城都督府的校場集合!點起所有城防軍馬,封鎖四門,許入不許出,多備強弓硬弩,敢闖關者,殺無赦!”
團團殺氣從呂風身上冒了出來,他跳上馬背,大聲的嚎叫著:“諸位將士,今日吾等奉旨捉拿江湖匪類,還應天城一個清淨,還望諸位奮勇爭先,臨陣不得退縮!暗青子都給大人我準備好了,現在就去領弩箭,把毒藥都給大人我給淬上。全城戒嚴,捉拿匪徒。著刑部派高手巡捕傾力配合我等行動,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