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就是一條鼓起了毒腺的眼鏡蛇。
“不要以為你們的法力高強,就對貧僧指手畫腳的。貧僧身為巡查使者之前。就連你們也要受貧僧節制!哼,不要落在貧僧的手中,否則主人的‘㓨神爐’就等著你們。”僧道逆惡狠狠的留下了這句話,幻先生他們三人也都臉色一變,臉上突然浮起了一縷殺氣,但是立刻又掩飾了下去,站在那裡沉默不語。僧道逆冷笑幾聲,有點有舍的看了看懸空島所在的方向,化為一團火光,朝著中原大陸急飛而去。
一指頭震碎了那光鏡,呂風冷然笑道:“師祖,秦師弟,蕭師兄、靈師兄、邪師兄,這西南地境上的事情,可就拜託了。”呂風深深地鞠躬了下去,騙天老道他們連忙回禮不迭,畢竟呂風已經是一元宗的掌門,掌門行禮,不管他們身份多高,都要回禮的才是。
秦道子連聲說道:“應該的,應該的,要不是師兄的大恩,道子今日還在成都街頭行騙,不知道哪日被人打死哩。要師弟我和那些法力高深的道人正面對抗那是不成的,可是打打落水狗,欺負這些西南地境上的,菁華盡喪的門派,還是遊刃有餘的。師兄儘管回去北平,好好的應付那僧道逆就是。”
小貓則是扯著鬍鬚,皺眉說道:“風子,我們可要小心了。這僧道逆居然是所謂的巡查使者,在他們的組織中,身份卻是超群的。那僧道衍身為他的師弟,卻又是何等身份呢?唔,等得有了時機,卻要好好的試探僧道衍一下。”
邪月子陰笑了幾聲,揮揮手說道:“不用在意,那僧道衍就算也是所謂的巡查使者卻又能奈何?不要忘記,他卻是元聖的屬下,若是日後得了實證,風子偷偷的告訴元聖說,僧道衍卻是埋伏在他身邊的一枚棋子,怕不是元聖第一個出手殺了他?”
諸人同時笑起來,心頭驀然地流動了一陣暖意,敵人雖然強大,可是內部卻是明顯分成了好多的小勢力相互傾軋,自己在消耗著自己的實力。而自己一元宗,卻是同心同力,在為了宗門的復興努力。沒有猜疑,沒有背後的相互暗算,沒有爭權奪利,沒有爭相向主子獻媚的顧忌。只要大家連出一心,敵人再強大卻又怎地?
幾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此時此景,只有用世俗的手法,才能表達呂風他們心裡的激情。那水元子看了看緊握著手的一元宗諸人,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手也加了上去:“嘿嘿,其實爺爺我也算一元宗的人不是?不過,爺爺我肯定是輩分最高的那一代,嘿嘿,你們可都是爺爺我的晚輩啊。”他笑得那個得意啊,就不要說了。
不用再多說什麼,呂風、趙月兒、水元子化為淡淡的流光朝著北平城飛了過去。小貓留在青城山。他還可憑藉自己強橫的實力,變態的力量,好好的去威嚇一下那些就要被自己吞併的道門弟子。水元子則是害怕呂風和趙月兒應付不了靈先生、幻先生、真先生、空先生四人,跟著過去做保鏢的。那回遷地下靈脈的法門,他已經教授給了騙天老道。如今騙天老道和小貓都有那個實力遷一條小靈脈過來補充給青城山,所以他水元子並不需要緊跟在一元宗的征伐大軍身邊。
回到了北平城,呂風立刻下令,叫徐青等人準備了大量的美酒和數十絕以的女子。從那靈先生色中惡鬼、酒中兇徒的表現來看,這新來的幻先生、真先生、空先生怕不是也不是什麼好角色,酒色財氣,想必也是喜歡的。所以先準備妥當了,等他們真人到了,才好向他們獻好的,至於徐青他們為了湊起這數百罈子陳年的極品美酒,又去勒索敲詐了多少富商、大戶,呂風可就懶得理會了。
這一等,就是一天多,等到了第二天的黃昏,太陽都快沉到山頭下的時候,滿臉狼狽的僧道逆終於帶著三個老道到了北平城新造的禁宮大門口。呂風正穿著一身的粗藍布長袍靠在大門口看那來來往往的人流,突然間看到了一個光頭帶著三個道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