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將被瓦解蕩然無存。
這對心靈打擊將是何等之大啊!
勉強不去想她,還是想想明天是否赴那柳紅燈之約吧?
去還是不去?
去,可能中計,但不去,卻永遠得不到合理解釋。
還是去吧!
畢竟是否中伏,可以考驗水仙姑娘說話可信度,也好拿來當以後面對她的依據。
他悄悄潛回村落,想找範王卻不可得,只好先回山洞,固守火炮,並席地打坐。
他知道,明晚之約,該是單打獨鬥局面,素聞柳紅燈武功蓋世,自己豈可大意?還是多多養精蓄銳為是。
及至五更天,範王始潛回,猝然發現南宮鷹,他好生驚訝而尷尬:“少堡主怎那麼快解決對方了?”
南宮鷹訕笑:“還早,改在明晚,你去哪兒了?那包東西是什麼?”
範王本想漫不經心將包裹丟於一旁,可是南宮鷹指明要看,他只能乾笑:“撈點油水,還有烤香肉,本是鎮守在此,等你訊息時,餓了肚子好果腹的。”
布包解開,藏了二隻大羊腿,另有一袋金葉子和散銀。
南宮鷹想笑:“這就是你不願跟我上山的代價?”
“好人不擋財路嘛!”範王乾笑:“發點小財,對你對我都沒什麼損失。”
南宮鷹訕笑:“我漸漸害怕你有一天會比我富有,不但我怕,可能全天下的人都會怕!”
“言重啦!”範王笑的尷尬而稍帶得意:“就算有這麼一天,屬下又怎敢忘記少堡主恩情呢!”
“你不但視財如命,而且馬屁超一等,想不出頭都難!”
“少堡主言重啦!來,吃根羊腿,那是為您準備的,請笑納!”
南宮鷹被哄得莫可奈何,只好接受賄賂,認認真真地啃起羊腿。
範王則認認真真數著金葉子,照此收人下去,或許真有那麼一天成為天下首富吧?
外面仍飄著細雪。
或而紅燈教已得到命令,撤回徒眾,四處已無任何走動痕跡,南宮鷹、範工得以安心躲在洞中修身養性,或等待發財,以及赴約時間到來。
次日白晝,仍無動靜。
只見得神殿積雪已被挖開,神殿塌了大半,露出偌大窟隆,南宮鷹、範王甚滿意神來一炮,轟得既難且重,兩人抽空又將火炮瞄準神殿,以備不時可用。
匆匆夜晚又臨。
瑞雪仍飛,甚至有加大趨勢。
南宮鷹卻不在乎,瞧望那比白熊山還高的寒雪峰,心想該是赴約時刻了,遂交代範王小心固守火炮。必要時可自行封起以保平安,範王點頭,南宮鷹這才掠身奔向東南方。
大約十里遠近。南宮鷹未到初更已登上寒雪峰。
其實雪地都差不多,唯一差別是積雪是否夠厚,地勢是否險陡?
寒雪峰頂卻如圓桌上的倒立瓶子,竟然甚是平坦,落在此動武,的確可以盡情發揮。
柳紅燈尚未前來,南宮鷹只好選一點盤坐於冰面,運起神功以養精蓄銳。
瑞雪仍飄,漸漸飄滿南宮鷹頭髮。
該是過了兩更次之久,始有風聲掠來。
南宮鷹輕輕張開眼睛,已見得一道紅影攀上高峰,落於十丈開外。
他果然是年輕得發嫩,且又留著騷鬍子的柳紅燈,他輕輕一笑:“久仰了,南宮少堡主!”一身紅衣,連額頭都綁著紅布條,在瑞雪託映下,顯得特別鮮亮。
南宮鷹邊彈雪花,邊立身而起,淡笑道:“是久仰了,原來教主比我還年輕,實是英雄出少年啊!”
他只不過二十歲,那對方看起來豈非十餘歲的乳臭小鬼?
柳紅燈自知他在諷刺自己,並不以此為忤,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