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喉,馬群飛覺得有異:“怎有甜香花味?”
還來不及思考,頓覺肚子升起一股火燙熱氣,直往胃壁鑽去,他驚叫不好,猛想運勁逼出酒液。
甘靈仙卻一掌打向他咽喉,迫得他再次吞回。
她已跳閃十丈遠,濾聲厲笑:“這就是玩弄我的代價!”換她笑得狂厲不止.水大江、馬群飛同時變臉,同時驚叫不好,同時運功逼酒液,卻只能逼出一點點、根本於事無補。
但覺腹中毒液如蟻群霎時暴散開來,四處啃食,四處流竄,從內臟到肉骨,以至於四肢、表皮,那簡直是扛了一把燒紅利刀的毒蟻,在不斷燒剝啃食血中之內,痛得他倆冷汗直冒.
“賤人,你敢下毒?”水大江硬是不甘心,疼痛中一掌猛劈過來.甘靈仙一時不察,被轟個正著,彈跳船外跌落浮板,幸好吃過仙泉,傷而無礙.她趕忙衝向那銅管下承著他泉之桶子,準備打翻它.馬群飛見狀更是驚駭,猛地暴吼撲射過來,那已是在拚命之下所展身形,簡直快若天空淬閃奔雷,奇快無比罩衝甘靈仙背脊,打得她唉聲尖叫,暴跌十餘丈,口吐鮮血,栽落板面,砰然一響,硬把木板撲成四洞,嵌在那裡昏死過去.馬群飛正待搶那他泉喝,水大江衝過來想搶,馬群飛一掌打得他連退數步,水大江大怒:“你敢反叛?”舉掌就劈。
“我早想收拾你.”馬群飛哈哈謔笑,想再毒罵,可是全身火熱難熬,只得一手搶銅桶,一手反掌封打對方。
轟然一響,水大江終究功弱一成,被劈彈七八丈遠,馬群飛立刻掠往船上,抓起他泉立即大口大口吞飲.
水大江搶不到桶子,然而全身火燒欲焚,迫得他欺向他泉,張口猛吸那滴如露水之泉,然而他泉似乎越吸越糟,還不到半刻鐘,他終於尖聲大叫,全身像蛇在剝皮般猛抽猛縮,那人皮簡直快被撕開,那種扯骨裂肉之痛終讓他受不了而落地打滾。
不只是他,船上那馬群飛亦是尖叫如殺豬,滾得艙板砰砰亂響。
幾名勞役簡直看到魔鬼附身而現出原形般恐怖變化,只見得這兩男人越是掙扎越是抽縮。
他那身皮肉越來越皺,越來越松,像氣球洩了氣,那身肥肉,嫩肉全被毒液給催化,眨眼間只剩皮包骨之兩名老頭,而那皮又厚如牛脖子甩來晃去,瞧來著實可怖已極。
甘靈仙終於醒來,發現此事後,始露出戰勝笑容,立即向船板,將那倒栽地面源源流出之青春仙泉抓正,只剩下桶底不到三寸深,聊勝於無地喝著它。
“賤人…··”
馬群飛雖然變得老皮皺皺,但他已練到金剛不壞之身境界,在那毒性竄蝕過後,已然較為清醒。
忽見甘靈仙出現眼前,一掌又自搗來,雖然毒汁已耗丟他七成功力,但只要那三成,照樣讓甘靈仙無法招架,終又被打得尖聲唉叫不已,撞回浮板。
馬群飛再次搶回仙泉,猛灌再灌。
雖然毒花之液破壞了馬群飛體內仙泉功能,但他又大量服下,似乎有沖淡作用,他整整灌光墊底泉液,肚腹較為好過些,然而那股厲痛仍在,迫得他不得不再搶掠浮板,以拿得仙泉。
然而就在他經過水大江之際,竟然見著一個人活生生被剝皮,而那皮又發皺地罩在枯骨上,他已全身抽搐,發抖,再抖。
他不敢看地瞧向手指,天啊!那簡直是掛了皮的骷髏手,這是自己的手嗎?還有手臂、臉頰……觸及全是軟綿綿老東西,簡直像老太婆的臉啊!自己老了嗎?真的老了嗎?這是皺紋?這是老軟皮?
天啊!馬群飛簡直不敢看,不敢想,尖聲厲叫如殺豬,恨不得將這身皮給揪掉,然而行嗎?根本行不通。
他猛搶仙泉,仰頭即吸,即吮,然而那一滴一滴之泉,又該到何時才能拯救這身老皮啊?
他欲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