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南野放緩腳步:「幫韓誠找工作這事,你早就計劃好了?」
「韓老師在這行裡算是老前輩了,他經歷過紙媒最輝煌、也最落寞的時代。這把年紀還有這種心的人,不多。」宋玉風微微一笑,聲音不疾不徐:「我敬重他,他渾身傲骨,所以不適合做娛樂。」
同樣做新聞,任南野知道這行飯不好吃。
看著宋玉風的側影,他想起了圈子裡的傳聞。
傳言宋玉風十二三歲去英國念書,一路考至頂尖名校,家裡也已為他的後半生鋪好了路,無論是經商還是從政,都會有他傳奇的一筆。誰也不知道這貴公子怎麼想的,放著錦繡前程不要,偏偏來新聞行業討苦吃。
心底好奇,任南野又問:「那你為什麼幹新聞?」
話音落,宋玉風回首,以一雙極深邃的眼睛望向他。
「你做了記者那麼多年,我想你感覺得到。新聞這個行當,能看見最純潔的,也能看見最邪惡的。記者的本職是報導事實,但真相就像無底洞,只能探尋,卻摸不到底。」宋玉風的目光在在任南野身上溜了一圈:「不過,我喜歡探尋。」
這會兒走到樓梯口,恰巧有一縷陽光落在宋玉風發梢上,任南野看著那跳躍的星點。
初春裡,竟如盛夏流光般晃眼。
音落,宋玉風轉身踏入白晝下。
任南野在他的背影裡失了會兒神,不是因為風姿綽約,而是他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另一面。
宋玉風看似溫文謙遜,實則心思深沉。他洞察人性,卻又不世故,在某些時候,他身上流淌著一種理想主義的血液,成熟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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