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的老手了,客氣而又不失熱情地謙遜一番,藉機再把雙方的關係拉近一些。你來我往了一輪之後,張雲風才正式說道:“楚幫主,我有一門生意想和你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楚南天一聽張雲風竟然要和他一起做生意,心中的興奮之情頓時淡了不少。他相信張雲風既然說要給他好處,那麼這個生意肯定是賺錢的,而且可能是非常賺錢。可是身為青龍幫的幫主,錢這種東西早就不稀罕了。可是張雲風既然這麼說了,楚南天也不敢說看不上眼,那不是駁了張雲風的面子嗎?所以楚南天微微僵了一下,才又恢復了笑容,說道:“不知道少俠想和在下合作什麼生意呢?”
楚南天的微妙變化,張雲風自然是都看著眼裡,這讓張雲風暗子修正心中的計劃。既然錢是楚南天不稀罕的東西,那麼名利雙收呢?老生意人張雲風很有自信讓楚南天乖乖地上鉤。於是裝做沒看見楚南天的不願,自矜地道:“我的生意,做的是酒!”
“酒?”楚南天不解地看著張雲風,不明白酒能做成什麼大生意。小打小鬧的生意,張雲風是不可能如此一本正經地說出來的。
張雲風微笑著道:“沒錯,是酒!”說著,他拿過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撤下去的酒壺,倒了滿滿一杯,說道:“承蒙楚幫主的熱情招待,張雲風不勝感激。這一桌酒席,花費不少吧?別的不說,就這一壺陳年好酒,最少就要十幾兩銀子。”
楚南天不在意地道:“少俠肯給楚某這個面子,能在這裡留駐片刻,已經是我青龍幫的榮幸了,在下……”
張雲風一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楚幫主,別說那些恭維話了,我們還是談正經的吧。這一壺陳年好酒就值十幾兩銀子,可是在我喝來,也實在是不怎麼樣。你說,如果有一種比它還烈,比它還醇的酒,而且釀造起來,也用不多少時間,會怎麼樣?”
宋朝時候的酒,度數都比較低,一般的酒頂多也就十幾度,多年的陳釀和著名的燒刀子,也不過三十幾度。陳釀的好酒自然是口感醇厚,回味悠長,可價格也貴的離譜。就象張雲風剛倒的這杯酒,一壺就值十幾兩銀子,足夠一個四口的小康之家過上一年的。而著名的燒刀子,雖然烈是烈了,可口感極差,除了北方的遊牧民族和江湖上刀頭舔血的漢子,沒人喝那種東西。如果有一種兼顧了口感和度數的酒出現,自然是一定會受歡迎的。
所以楚南天在聽了張雲風的話之後,眼睛頓時一亮,可是緊接著又皺起了眉頭,說道:“這樣的酒,自然是一定會賺錢的。可是朝廷對酒管制的特別嚴格,只怕不好辦吧?偷偷地釀造,釀不出多少酒來,也就談不上大生意了。大張旗鼓地建酒作坊,又會被朝廷徵稅,我們也一樣沒多少銀子可賺的。不知少俠對此有何對策?”
張雲風還真不知道這造酒還這麼多說道。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南宋時的朝廷實行酒類專賣的政策,集中體現在酒庫的設立及運營。酒庫,是官府控制下釀造酒和批發酒的市場,是官府酒課的主要來源之一。因此,誰掌握了酒庫,誰就掌握了酒的豐厚利潤。在南宋,對酒庫管理權的爭奪便成為焦點。而且,宋朝為了促進酒的銷售,曾經組織所屬酒庫,進行聲勢浩大的酒類評比和宣傳促銷活動。這種活動類似近幾年召開的糖酒大會。
雖說如此,可是以張雲風豐富的商業經驗,對這點小問題自然是隨手就解決了,說道:“這個好辦。第一,我們可以躲開朝廷的監督,到金國去辦酒作坊;第二,我的這種酒,是在普通酒的基礎上經過再加工才得到的,只要我們掌握了最後一步,在一個隱秘地地方生產,就完全不用擔心洩密,被抓到等問題;第三,這種酒很烈,一般人是喝不了的,但是北方的那些遊牧民族和江湖豪客喜歡,這就讓你們青龍幫有和和他們拉攏關係的籌碼。到時候,青龍幫的朋友滿天下,只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