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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楊白淺的車

士兵已經被幹掉了,另一個方向緊跟著衝過來的日軍士兵也被他幹掉了。

好像沒子彈了,陳山河正蹲在那個死掉計程車兵旁邊準備給自己的槍裡壓子彈,突然從他的旁邊躥出來仨人。

陳山河已經來不及往槍膛裡壓子彈了,因為對方來的三個人裡,有一個人是端著機槍的,一旦讓他摟著了火,那就完了!

他直接把旁邊死掉的日軍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槍甩了出去,直接紮在那個端機槍的日軍胸膛上。

然後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抽出刺刀安裝在槍上衝了出去,一頭撞在那兩個立足未穩的日軍身上。

然後陳山河就這樣,跟那個帶著指揮刀手裡拿著手槍的日軍,還有另一個一起撞了出去,而那邊正是陡峭的山壁。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聲,突然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就要往那邊跑去,卻突然軟倒在地。

孫石匠趕緊扶起他,然後倆人一起走過去,趴著山壁邊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麼都看不著。

京城。

在廣渠門那邊有一條通惠河。

通惠河南岸綠化一直不錯,比較偏僻,偶爾也有人開著車來這裡散心。

楊白淺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點,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家。

可是心情煩悶,她就開著車來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邊也不下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通惠河裡的潺潺流水。

有人說,男人回到家之後一般喜歡在停車場裡面停留一段時間,因為這一段時間是自己的時間。

楊白淺也有個毛病,一旦心情煩悶的時候,她不想回家,就喜歡開車來到通惠河南岸,聽一會兒流水的聲音,才感覺在這個時間段自己是屬於自己的。

突然,她的車頭被砸了。

車頭頂蓋被砸的那一剎那把她嚇得夠嗆,當她定睛一看的時候,她看到了什麼?

三個人,兩個抗戰時期的日本兵,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軍官,手裡拿著手槍,腰上挎著指揮刀。

另一個,手裡是拿著上好刺刀的步槍,不過胸膛已經被一個身穿八路軍軍服的男人用步槍上的刺刀給捅中了。

楊白淺愣住了。

這是拍戲?

她第一時間四處尋找機位,自己好歹是個著名公眾人物,如果突然出現在別人拍攝的機位裡面,情緒低落這麼長時間,那明天肯定是一個大新聞。

可是她什麼也沒找著,沒有攝像機,也沒有攝影組,難道這三個人是排練?

或者練習表演?

而且練的還挺像。

眼前的三人好像對於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有點錯愕,還是什麼的表情。

表情瞬間到位,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

楊白淺沒有理會三人錯愕的表情,而是直接開門下車走到車頭,看到已經有點被砸的凹下去的車前蓋。

本來她這個人今天就碰上了鬱悶的事,心情就不好,現在更不好了。

所以她鬱悶的用自己那特色小奶音回頭衝三人喊了一句。

“你們排練也好練習也好,能不能到別的地方排練,現在怎麼辦?

車子讓你們砸了一個坑!

別說我大腕什麼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弄壞了我的車,你們想想怎麼賠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