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最後幾個鬼子,直接讓屋裡的百姓做了陪葬。
這就讓八路軍的戰士們很不適應。
特別是,其中一個小孩屍體很明顯不會超過三歲。
張大彪咬著牙扔下一句:“為了了幾個鬼子,連百姓都不放過。
啊
不愧以前是乾土匪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們走,這種部隊以後不是友軍了!
咱新一團高攀不起!”
說完,真就帶著人這麼走了,怒氣衝衝的他連去找陳山河的心思都沒了。
陳山河壓根就不知道張大彪來了,他現在蹲在那個摔斷了腿被戰士們抬到後面的孩子跟前,仔細的給他放正了骨頭之後上夾板。
還檢查了另外兩個有擦傷的孩子,還有那個女人,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被摔骨折的地方。
等他給孩子們弄完之後走出來,才聽孫天昇說張大彪剛才來過,然後又因為這些死傷的女人孩子,怒氣衝衝的走了。
陳山河愣了一下,這是被誤會了?
隨即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張大彪認為的也沒錯,這十幾個女人,孩子確實是因為自己的命令而死的。
不過,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想著也無濟於事,便把這個事拋諸於腦後了,這只是小事。
找到剛才那個高大的漢子,拍著他的肩膀,問他。
“你叫楊世聰,有十幾個村子的田地?”
地主都這麼土豪的嗎?十幾個村子的田地?
這就有點誇張了吧!
楊世聰嘿嘿笑了兩聲:“其實田地不是我家主業,雖然我們擁有十幾個村的土地,但其實以前我們不靠土地吃飯,這只是老人留下的根基。
所以以前我們收的地租子一般都是跟農戶一人一半,按年收成算。
農戶種的好我們收的多,農戶種的不好我們就收的少。
畢竟,這只是根基不是主業。
我們家的主業是經商。
不過,小鬼子來了,經商也難搞,路上多如牛毛的鬼子和土匪,商路難行,最主要的是不想在日佔區經商。
我就想著,把所有生意都收起來,把那些浮財全部捐給晉綏軍抗日所需用,我就回鎮上靠著田地收租過日子就行了。
沒成想,回來了也不安生!
鬼子逼著我們將田租全部漲到了八成,而收上來的田租,全部都給鬼子給強徵走了!”
陳山河笑了:“放心,我不是鬼子,不會強徵你們家的糧食。
我只是告訴你一聲,
這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日軍一旦重新掌控了這個鎮,你今天所作所為肯定會透露到日軍耳中,到時候可真的是你全家家破人亡的時候!
想過沒有?”
楊世聰點頭:“老總,想過!
但當時我要不出來說,你可能就放走了這一批綁了肉票的日軍,然後下回倒黴的可就是全國老百姓!
不得不說啊!”
確實仗義,這是陳山河對這一位土豪地主的評價。
陳山河笑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果然楊世聰很明顯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日軍之後,躲到哪都不安全,只能躲到抗日武裝的地盤,才能安全的活下去。
“老總,出了這檔子事兒,鎮上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我們家的地雖然多,但是現在無論我去哪個村落戶,都會給那個村帶去日本人。
沒得選了,老總,你們那還收不收人?
我們老楊家32口,護院就有10個,都是以前行商時招的炮頭,槍法那是沒得說。
日本人打進來了,買賣做不下去,大多數炮頭都遣散了,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