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經過了艱苦的用無數條人命刻苦訓練出來的精英。
大本營說我們有信心可以跟陳山河的特殊作戰營碰一碰!
如果再不把他們的勢頭遏制住,可能下一步又是再次前往岡村寧次閣下的官邸進行偷襲,或者來砍我腦袋上這顆人頭了!”
那個少將面露喜色,跟著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司令官閣下,那我們能否見識一下,這批利用武士和軍中精英聯合訓練出來的特種部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筱冢義男點頭,卻又得意的說出了一句讓面前的人無比驚訝的話。
“諸君,其實從一天前你們進入太原城開始,特種部隊成員,早就無時無刻不護衛在諸位的身邊。
就比如現在,你們以為屋裡只有我們這麼幾個人嗎?”
眾人大為驚訝,他們知道既然司令官閣下敢這麼說,肯定是事實。
可是他們左看右看,屋裡卻始終只有他們幾個人而已。
筱冢義男看他們實在找不出來,就笑著輕聲說道:“林下溪大佐,出來見見你的同僚!”
然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塊看上去很像是書架,原來的陰影地方,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不動就以為是書架陰影一部分的人,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在場所有人並沒有驚呼,而是欣喜萬分。
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因為他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
並且,每天住的地方都是不定的。
為的就是擔心被陳山河的特殊作戰營給摸進來,把人頭給摘了。
沒有人理解,他們究竟膽戰心驚到什麼地步?
他們更不會知道,真正有能力潛入到大城來,襲擊他們這些將軍大佐的人,就算是在特殊作戰營也很少。
但是他們依然害怕。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但是,聽到大本營已經訓練好了一批特種部隊之後,而且當著他們的面,從明明沒有人的角落裡站出一個人之後。
他們欣喜的安心了。
他們覺得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了。
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林下溪大佐,你的部隊,是否有信心跟陳山河的特殊作戰營決一雌雄?”
另一個少將壓抑住激動的心情詢問。
柳生林下溪點點頭,他好像是不太擅長用語言說話,他更喜歡的是用手中的德國造衝鋒槍以及劍來說話。
柳生林下溪是日本的傳統武士家族出來的優秀人才,他的劍道可以說是日本國的年輕一代的數一數二人物。
但是他知道,劍道在戰場上其實並沒有多大用處,所以並沒有以此為傲。
但是軍部的人找到他,並且告訴他,在海的那一邊有人利用武藝訓練出了一支特殊的部隊,在黑夜裡神出鬼沒,打得大日本帝國皇軍心驚膽戰,就連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也曾差點死在對方手底下。
他看到了亮光,看到了武道的另一種用法。
原來劍道也可以這麼用,原來武士的能力到了現在長槍大炮的世界也並非沒有用武之地。
在黑夜裡,擁有極強身體素質以及冷兵器搏殺能力的武士依然是王者,如果再帶上槍的話,可以制霸天下。
沒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心裡有多歡喜,沒有人知道從武士沒落的頹廢中活過來的人,到底有多渴望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
所以從5個月前他就無比刻苦,以及他們柳生家的所有人,都無比刻苦的在教授軍中精英武藝的同時,也在跟他們互相學習軍事知識以及槍炮運用知識,還有戰爭上的任何知識。
能活著的。
能讓他們活著戰勝敵人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