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美國記者沃斯說。
而是再次鄭重的對宮若梅說:“記住,對方是客人,讓他疼可以,但不要傷了對方!”
說話的聲音很大,誰都聽到了。
這讓沃斯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他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不滿,就已經聽到一聲開始。
聽到開始之後,宮若梅並沒有持槍前進,而是站在原地等對方準備好,並且讓他主動來攻。
說實話,一看對方持槍的姿勢,就知道對方沒有練過拼刺技術。
其實,美國人也練拼刺的。
特別是在跟日本的海島戰爭失利之後,他們曾經讓士兵們進行過一次刻苦的訓練,但依舊被日本人碾壓。
被碾壓的次數多了,才改變了思路,利用衝鋒槍來對抗日軍的壕溝拼刺戰術。
但是沃斯並沒有練過,他更擅長的是牛仔的快拔槍式比武。
不過誰叫他嘲笑的是對方的白刃戰技術呢!
而且,他並不認為憑自己的體型會在白刃戰當中吃虧。
所以看到宮若梅輕輕招了招手之後,他如同一頭蠻牛般衝撞了過去,木槍在他手中,已經失去了刺的意義,被他拿來當棍使,一棍子掃出勢大力沉。
底下圍觀的記者團,已經能看出,在臺上的沃斯,處於情緒爆發邊緣,已經沒有了理智。
他們心裡一沉,剛到人家的地盤就弄傷人家的一個女兵,哪怕是一個女教官,影響也不太好。
最主要是傳回去名聲不好。
人家可能不在意,在這裡的這些人對他們的印象好不好,但是如果傳回歐美西方,他們在這裡一來就打了對方的女教官。
而且還是失控情緒下打的,這就有點,說出去不好聽了。
如果僅僅是美國的或者僅僅是英國的,又或者僅僅是蘇聯的人,那麼他們還不擔心這個訊息會傳出去。
但是這個記者團有英國的,有美國的,有蘇聯的,他們就沒有辦法管控這個訊息的傳播。
但是很明顯他們多慮了。
臺上的那名女教官,不知怎麼的,一矮身就到了大開大合的沃斯身側。
沃斯當時就察覺了,想要轉過來已經晚了,對方在他肋下輕輕一戳,一股劇烈的疼痛瞬間傳導到他的神經中樞。
但幸好對方只是輕輕一戳,這一股疼痛來的劇烈,走的也飛快。
對方戳了一下之後,退後了兩步,讓沃斯以為對方的力氣小,運氣好剛好戳到了自己的痛點。
而自己剛才被戳到痛得彎了腰,屬實丟臉丟到家了。
於是大吼一聲又撲了過去。
卻沒料到,對方乾脆就扔掉了手中的木槍,一矮身,往前一竄,一個巴掌就直接託到自己胸口處,直接把他整個人都給推飛了。
然後。一群外國記者驚訝的看著那個高挑苗條的女教官,僅用一隻手就把人高馬大的沃斯給推倒,滑出去好幾米遠。
“ oh, y god!”
“那是真的嗎?”
喬治曼德森看向自己這個記者團的隨行武官,問道。
隨行武官差點要捂著臉了,說:“這個女教官的父親,曾經是我國北邊最能打的幾個人之一。
甚至有可能是我國那個時間段北方最能打的人。
當然,就說白刃戰。
而這個女教官從小就跟他父親一起練習白刃戰的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