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那一身鮮豔如血的衣裳在陽光下更加刺眼,她看著孫尚俍那準備殊死一搏的架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媚笑。扭動著腰肢,彷彿一條靈活的毒蛇,對著孫尚俍嫵媚地說道:“看樣子孫大公子對自己的武功還真是自信呢,可惜啊,公子不久便是個死人了,也罷,就讓奴家來送你們兄弟倆最後一程,到黃泉路上好有個伴,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輕蔑
話畢,紅衣女子輕撫腰間軟鞭,那是一條通體鮮紅的鞭子,彷彿是用人血染成,這女子提著鞭子和身旁的白衣女子以及黑衣殺手們慢慢走向孫尚俍和孫尚儒,眼神中滿是戲謔。
孫尚儒看到紅衣女子那囂張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緊握手中的銀鱗槍,槍尖閃爍著寒光,大吼一聲:“你做夢!看槍——”
說著,他提起銀槍,猶如一條銀龍出海,直撲紅衣女子而去。
然而,還未等他靠近,那原本圍攻孫尚俍的二十名黑衣人便紛紛轉身,將孫尚儒團團圍住。刀劍相向,寒光閃爍,孫尚儒雖然武功不弱,但面對如此眾多的敵人,也是應接不暇,倍感吃力。
此時,孫尚俍也已經積聚好劍勢,長劍一揮,劍氣縱橫,周身彷彿籠罩著一層無形之氣,腳下的草木碎屑隨著他的氣浪飄動,宛如被風捲起的雪花。他雙目如炬,緊盯著眼前的敵人,運足了十成的內力,準備迎接這場大戰。
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見孫尚俍兄弟倆先和這些黑衣人纏鬥便退至後方,冷眼旁觀著這場搏殺,時不時地交換著眼神,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她們知道,只要等待時機成熟,便可以出手給孫尚俍兄弟倆致命一擊。
孫尚儒的銀鱗槍是長兵器,只要兩尖範圍內,敵人攻不進來,暫時便無大礙,只見他將銀槍舞動得虎虎生風,槍尖所指之處,敵人紛紛退避三舍,在他的槍法精湛,每一次攻擊都能讓敵人感到巨大的壓力。
而孫尚俍則是長劍如龍,以太極勁化解來人的攻擊,再順勢借力打力,將敵人的攻擊化為無形。
雙方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雖然黑衣人眾多,但孫尚俍兄弟倆也並非泛泛之輩,他們憑藉著高深的武藝和默契的配合,成功地抵擋住了黑衣人的數度圍攻。
可戰鬥並沒有就此結束,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仍然在等待時機,準備給孫尚俍兄弟倆致命一擊。
孫尚俍兄弟倆也深知這一點,不敢有絲毫鬆懈。
就這樣,雙方陷入了僵持之中。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緊張與肅殺的氣息,短暫的平衡不知還能維持到幾時。
林外的孫尚琂,見大哥和小儒進去了許久,一時擔心,問向旁邊的明珞:“你們武當這一片的林子到底有多大啊,大哥和小儒都進去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什麼訊息,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明珞此刻也有些焦急,但是想起孫尚俍的囑咐:“孫小姐,這一片密林,其實我也未曾深入過,應該有不少的範圍,大師兄和孫公子除毒草,探查掌門師伯的行蹤,怕是要耽誤些功夫,大師兄囑咐我們一定要好好守在外圍,以防裡面的賊人逃出。”
“你——”孫尚琂有些生氣,但原先的計劃確實是這樣,只好按下焦躁的心:“我再等半個時辰,大哥他們要是還不出來,裡面也沒什麼人跑出來,我就進去找人。”
“孫姑娘”明珞回了一句。
孫尚琂不理睬,緊張焦急地看向林中。
武當山上,勞累幾日的柳湘凝,剛剛醒來,這一覺睡得極好,穿上衣飾,簡單梳洗過後來到孫尚儒房前,半天無人應語,再去找孫尚琂,還是沒人,柳湘凝只是以為小儒他們只是在武當某處閒逛,隨口問了一下路過的道童。
“啊,柳姑娘是問孫公子和孫小姐吧,他們兩人一早就和大師兄他們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