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先行離開。”
天魑、赤魍、滅魎三位長老平常住的地方比滅絕殿也差不了多少,此時說的壓抑的環境自然是指玄煞。
“可以,可以。三位長老一路走好。”玄煞的語氣逐漸變重,語氣之中沒有意思的感情,似乎是在說眼前的三個人是將死的獵物一般。
對於玄煞的話,三位長老也並沒有感覺到意外。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玄煞很好的相處,這一切都是來源於五十年前。
這滅絕殿的一番對話,可以說是分成三波的,天魑、赤魍、滅魎三位長老一波,玄煞和天殘分別一波。
天殘將玄煞收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玄煞有什麼資本讓實力和能力遠遠高於他的天殘動容收留他,難道僅僅只是一個分魂之法。
玄煞的分魂之法本來就是殘缺的功法,不然也不至於讓玄煞五十年來也沒有恢復過來,恢復到五十年前的全盛時期。
而天魑、赤魍、滅魎三位長老,即不滿天殘的野心,也對玄煞抱著極大的仇怨,他們又有什麼目的呢。
話說此時天魑、赤魍、滅魎三位長老來到了天魑的住所,這個石洞與當年亡天的臥室擺放幾乎差不多。洞內古木、藤椅擺放的錯落有致,使人立刻看出其主人的不俗。
“每次我回到這個地方,都不免的傷感。這個地方可是亡天主人親自佈置的。”天魑看著洞內的擺設說道。
誰也不知道,此時天魑竟然是稱呼亡天為主人。
“可是誰也想不到主人辛辛苦苦在中原五派建立的威脅又一次遭受挑戰。魔神宗在外人眼中本就是一群窮兇極惡之徒,也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萬魔聖珠對整個魔神宗人的影響,歷代無數的宗主受其影響變得殘心嗜血。到亡天主人這一代,亡天主人憑藉著驚世的才華將萬魔聖珠對別人的影響降到最低。可是亡天主人的修為也是不斷受到影響在倒退,以至於最後被天殘利用。”天魑憤憤的說道。
“天殘現在的目的是找到萬魔聖珠,那裡面隱藏著從秀樂禁上天突破到無上常融天的秘密,若是讓他的修為達到無上常融天整個人界幾乎是無敵的存在。”赤魍說道。
滅魎這個時候在旁邊搖頭道:“即使是現在的天殘,他的修為也是秀樂禁上天的極致,在整個人間也是難逢敵手。”
“不,不是。他怕他自己。”天魑這個時候說道,赤魍、滅魎聽到這句話都看著天魑。
天魑繼續說道:“他怕他自己,他不信任何人。即使像天盟會這個由他一手教授的情報組織他也不信任,即使他們的體內都有血輪珠只要天殘一個念頭這些人全部都會命必他也不信任,即使是如媚魂一般痴情的對他他依然是不信任。他現在唯一信任的是他親手煉製出的那個傀儡囚跋。”
“可是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呢,天殘對我們的提防可是一天都沒有減少。我們根本雖然知道這些的存在,可是我們根本無法接觸這些東西。我可是不想就這樣看著主人的心血就如此的付之東流,我們不能看著魔神宗就這樣毀在冷狂的手中。”赤魍說道。
“確實,我們現在根本什麼都沒法做,將這一切告訴天之都方面的人嗎?我們現在可是沒有一絲辦法聯絡到外面。這一切到底該怎麼辦呢,與狂殺護法取得聯絡嗎?但是上一次狂殺護法返回魔神宗的時間還是三年之前,而且也是匆匆而走。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和狂殺護法接觸。”天魑說道。
“是呀,我們只能在這裡等待著機會了,畢竟我們現在還有用。”天魑說道其他幾個人也是紛紛點頭。
“是呀,若是不做出格的事情我們或許還有一次機會和外面聯絡,若是失敗我們或許連這樣自由走動都不可能。所以我們一定要想清楚如何才能給予冷狂最致命的打擊。”赤魍說道。
此刻,一處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