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還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
策零危險地眯了眯眼,對跪在他腳邊,他特意派人從伊犁接來的穆娜吩咐:“伺候姑娘沐浴。”也不待傾心說話,轉身出了屋子。他的隨身大夫正在隔壁房間等著,要為他重新接骨。
傾心聳聳肩,隨他去了。她現在倒真的很想好好洗個澡,所以聽話地任憑穆娜將她扶了起來。
沒想到這一片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木屋群,竟然是策零在烏倫古湖的行宮。更讓傾心驚奇的是,緊接著這間大屋旁邊的那個小木屋,竟然是個浴室,傾心很滿意她的俘虜待遇。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傾心喚等在門外的穆娜取衣服進來。誰想穆娜空著手進來,紅著臉低聲說:“大王子吩咐,不能給姑娘衣服。”
“什麼?”傾心尖叫一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給衣服穿,這算什麼刑罰?“為什麼?”她沉著臉問。
穆娜只是行禮,並不答話。傾心呆呆坐在已然涼卻的水中,心裡有些遲到的警醒,枉她剛才還以為,那個策零也許不是看起來那般惡劣,卻原來她低估了他的惡劣啊,這簡直不是惡劣,純粹是惡魔,不給她衣服穿,明顯是為了報復她扒光了他的衣服,小氣的惡魔。
傾心氣乎乎地想了半天,發覺還是要想辦法先出了水再說,總不能一直泡下去,面板都被泡得發皺了。
“你去拿條毯子來。策零沒說毯子也不許給吧?”傾心對穆娜眨了眨眼。
穆娜低頭一笑,覺得自家王子和這位姑娘都是妙人。大王子不讓人家穿衣服,明顯別有用心,這位姑娘倒也乾脆,不哭不鬧,只要條毯子。
穆娜拿了一條細軟的羊毛毯,沒想到傾心還嫌粗糙扎人,又指使她去取了一匹白色的綢緞,比量了一下剪下來,圍在腋下,在身上纏了兩圈,於身前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白色綢緞緊緊包裹著傾心的身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行動間如風吹過,柔軟又富有彈性。雪白的肩膀、雙臂、前胸、後背都露在外面,頗有些現代露背小禮服的效果。不過這烏倫古的深秋,也太冷了點。傾心趕緊將羊毛毯披到肩上,一頭青絲就這樣披散著,步出了浴室。
進入先前的木屋,一眼看到策零正坐在矮榻上,一手捧著個酒杯,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幽碧的眸子突然變亮,盯著她裹著白緞披著毯子的新裝扮。
傾心恍若未見他赤裸裸的目光,緩緩走到另一處矮榻旁坐下,雙腿盤起,把光著的小腳藏到身下,裹緊了羊毛毯,以無比真誠的口氣對策零說:“說吧,你到底要怎樣?”
第一百一十一章 遊戲開始了
策零喝了口酒,好整以暇地將傾心從頭打量到腳,特意在她裹著毯子,仍不免露出來的脖頸上停留了許久,久到傾心縮了縮脖子,以為他想砍下自己的腦袋,這才說;“我要把金刀送給你。”
呃?就這麼簡單?是因為她當眾拒絕了他的金刀,惹毛了他那可笑的自尊,所以他才緊追著自己不放?
傾心揚起下巴,斜睨著策零,將高傲的姿態做到十足十,“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人家強迫我要的東西,我是一定不會喜歡的。”
策零挑了挑眉,並未動怒,也如她一般高傲地說:“我這人也有個毛病,我喜歡的東西,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要不是場合不對,傾心差點噴笑出來,他們倆的對話,都有夠搞笑,以至於她想問他:“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麼?”
她終究沒問。她可不認為策零喜歡上了自己,充其量只是因為她拒絕了他,他不甘心而已。還真是個被女人寵壞的男人啊,憑什麼他以為是個女人都要眼巴巴地撲到他腳下?
傾心笑了笑,“大王子殿下這是要與小女子下戰書?”
“我只是知會你一聲。”策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