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夕夏跟著去,曹楓不放心也要跟著,夕夏儼然拒絕,“我和他的事,不想讓外人知道。”
曹楓臉上擔憂的神色在聽她那句話時立馬僵硬了,外人?
野戰步子邁得快而急,夕夏小跑才勉強跟上,“他在哪?”
野戰沒答話,出了校門後兩輛軍用悍馬威風凜凜的停在一眾汽車中,彰顯著它獨有的霸氣和地位。
海公子降下車窗,看見夕夏和野戰朝這邊過來,趕緊回頭對莊孝說,“孝哥,夕夕來了,你和夕夕好好談,別再嚇著她了……”
“滾--”莊孝怒吼似龍吟,連車頂都震了兩震。
“是,是,是……我滾,我這就滾……”這時候還敢去招惹那就是二,海公子趕緊跳下車站著。
野戰開啟車門讓夕夏進去,莊孝四角怒氣騰昇的臉就跟抹了鍋底灰一個樣,誰也沒那膽量看一眼。這車是加長款,莊孝大爺似地坐在裡面,夕夏不得不坐他對面。
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該在這時候再來招惹他,暴怒的男人一般是沒有理智的,還指望他能在這時候好好談什麼?
可野戰根本沒想過這些,只想著把事情儘快解決,今天人都來了,索性就做個了斷,別再藕斷絲連以後還得專門撿個時候來談。自私點講,莊孝以後別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
莊家老太爺防的就是這點吧,總算明白了老太爺的苦心。
夕夏被野戰推進車裡時心裡抖了兩下,對上莊孝吃人的眼神立馬轉向一邊,很駭人。
“慢著!”莊孝冷聲喊住野戰,野戰回頭,莊孝雙手遞過去,夕夏這時候才看到莊孝手腳各被戴了副鐐銬,怪不得他會這麼大火氣,小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野戰快速的看了夕夏一眼,片刻的猶豫,還是掏出鑰匙解了鎖。莊孝誰都可能傷害,唯獨這個女人不會,所以他不用擔心。野戰多少還是向著自家兄弟的,雲夕夏就算受點委屈,那又如何?
鐐銬一開,莊孝直接‘嘭’地一聲拉上了車門,瞬間空間變得狹小無比。染血一般的眸子下一秒緊緊鎖住夕夏,血色瞳孔裡有情緒瞬息萬變,只需片刻便是驚濤駭浪,風捲殘雲。
莊孝是綿羊,可也不能忘了他還是個魔頭。
“……莊孝……”夕夏是不由自主的怕了,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可他這副要將她撕碎拆骨的兇狠表情她怎麼能做到視若無睹?他一發狠起來,她還能雲淡風輕的做她的雲夕夏那她就是神。
可惜很抱歉,她是人,所以她會怕。
“夕夕--”莊孝猛然抓住夕夕雙肩,把人拖到跟前,四目相對。
夕夏瞪大眼睛看著,眸子閃動收縮,輕輕顫動的濃密睫毛洩露了她此刻的內心--怕了。
這麼近的距離,她能看見他眼裡翻湧的血絲,他也能看清她眸底的恐懼。
莊孝唇漸漸欺近,想吻她,夕夏頭一歪,躲過。莊孝眸中情緒瞬間猶如颶風襲捲,一片血色,對著她低吼:
“為什麼?你嫌我什麼?我什麼你不滿意,我該!你說,你說啊--”厚實的雙掌緊緊箍著夕夏雙肩,幾若捏碎的力道。低吼,咆哮,狂怒,狠狠盯著她的臉。
夕夏咬緊牙,不答。莊孝等不到她的答案,埋頭在她的臉上,纖巧的下巴上用力啃咬,又急又狠,帶著捐狂的憤怒。
“不,莊孝……不準這樣……你放開,莊孝,我們已經完了不準……”
夕夏左右閃躲,莊孝密實的吻連連落空,當即憤怒,扣緊她雙肩搖動她,邊吼,“什麼完了?你胡說什麼混賬話,我不准你這麼說,不準!”
“你是我的,雲夕夏你是我的,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鬆開她的肩捧住她的臉強行逮住她的唇重重的咬,在她吃痛驚呼時怒火騰燒的火舌灌進她嘴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