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綁穩了。
莊孝剛點頭,夕夏又接了句,“那就這樣,你放心,錢的事兒我只暫時借用你的,以後會還的。”
莊孝立馬暴跳起來,會還會還,轉身又抓住夕夏的肩膀,“雲夕夏你意思是,你跟了我還想著離開?你當我這是垃圾回收站麻!”
好吧,承認莊孝是不會說話,他這話說完他自己也後悔了。
垃圾回收站?
夕夏心裡幽幽的起火,又壓下去,是,她現在在別人眼裡都成垃圾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你願意回收我這垃圾嗎?”
夕夏淡淡的回應著,這麼說自己,她是頭一次,心裡翻攪著屈辱和痛苦,奈何她有求於人,就是要低人一等,她忍了。
莊孝以為她會給他耳刮子的,或者大聲指責他,可她沒有,還這麼心平氣和的承認了。他說那話是無意,他嘴賤,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可她這麼逆來順受自己貶低自己又是什麼意思?故意氣他,故意激怒他是吧。
“雲夕夏,你好樣兒的。”莊孝簡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瞪著眼前的女人,他總算嚐到又愛又恨的滋味了,真TM該死的難受。
手指著夕夏挺秀的鼻子,語氣高亢的說,“雲夕夏,爺現在清楚明白的告訴你一次,爺不回收,也不要了,你愛找誰找誰去,爺不稀罕你!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莊孝說那話口條子是痛快了,可心臟痛得跟人捏住揉搓一般,';嘭嘭嘭';一下又一下沒有規律的亂跳,沒跳一下就跟要爆炸一樣。
夕夏退了兩步,眼裡有淚,她竟然被這她從來看不上眼的小子氣哭了。
忍著,眼淚沒掉下來,抬眼看他,嘴角還強撐一絲笑意,淡淡的說,“我這是自取其辱呢……我明白了,明白了……”
轉身走了。
莊孝一直站著,原地又跺腳,又抽自己耳刮子,他就是嘴賤,明明心裡不是那麼想的,她能來找他,他那心都飛天上去了。很好,很好,自己把自己摔了,從雲端直墜地面,他那心眼下是一片血肉模糊。
看著夕夏越走越遠的身影,又氣又恨,那女人怎麼就不回頭,他等得就是她一個回頭而已,怎麼不肯回頭,倔死你得了。
莊孝不走就是等夕夏一個回頭而已,只要她一回頭,他立馬供她當祖宗,她要什麼他都答應。一個回頭而已,看來她也不是誠心來找他,這麼容易就放棄了,他在她心裡確實沒什麼地位。
野戰和海公子嘆氣,小爺這是傷了別人又傷自己,這刺怎麼就不收一收?對女人可能像對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兄弟一樣對待了,女人那心多敏感,小爺還得摸索一陣才明白這道理啊。
40,抱得美人歸
“我要找回她……”野戰剛靠近莊孝就說了這麼一句,下一秒就跟離鉉的箭一樣衝了出去,颳起一陣強風。
“孝哥這是何苦呢?”海公子嘆氣說,把人姑娘傷得徹徹底底了,這又追過去,就是他,他也不接受這樣兒的啊,給你一巴掌,再賞你一顆棗兒,誰幹?
“雲夕夏,雲夕夏……”
莊孝大老遠的看見,可惜人已經上車了,又一次看見她坐上車背對他,將他扔得老遠。
莊孝一腳踢向旁邊的路牌,他跟她是不是真的有緣無分?
';嘭';又是一腳踢去,去TM的緣分,他就是要她。
夕夏承認,她是被莊孝那話傷痛了,回宿舍後一直在廁所,哭完了才收拾好出來。若無其事跟黎子說著這次測試口譯的事,熄燈睡覺的時候黎子問起冷一鳴的事兒。
夕夏翻個身,說,“我跟他沒事兒。”
都這麼說了黎子也沒再問,她是很好奇夕夏怎麼跟冷一鳴扯一塊兒了,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