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擠進人群,而眼下莊孝穩住神正反手拎著他衣襟,拳頭狠狠砸來。
夕夏擠身進去就看到這兇殘一幕,大喝不聽只能上前,莊孝見夕夏這時候竟然還護著冷一鳴,火勢再添三丈,怒目圓睜,瞪著夕夏活要把她撕碎一般。野戰和海公子這時候一左一右把人架開,夕夏拖著冷一鳴兩方拉開些距離。
莊孝怒海滔天,咆哮質問,“雲夕夏你就是念著他,你還念著他--我算什麼,雲夕夏我算什麼?”
莊孝全身肌肉噴發,青筋根根立現,瞳孔染上一層赤紅,猶如噴火的怒龍集怨氣和怒氣向天哀鳴,一眼一眼的瞪著夕夏,似要剜她的心。
“莊孝你太過分了--”夕夏撇過眼不敢看,曹楓和一邊的警衛架著冷一鳴,冷一鳴也確實吃了不少拳頭,莊孝突然的出擊本就打得他措手不及,不過他也還了不少給莊孝。
“先送醫務室吧……”曹楓先對警衛說,然後對著莊孝大義凌然的說,“既然你們已經分手就不要再來纏著她,你這樣做只能丟軍隊的臉,讓國家軍人跟著你蒙羞!”
莊孝勃然大怒,“你是什麼東西?爺早就看出你不是什麼好鳥,你想趁著爺不在夕夕身邊也起那二貨一樣的齷齪心思,想近水樓臺,你以為老子不知道……”
“莊孝你閉嘴!你看看你現在跟只瘋狗有什麼兩樣?”夕夏說完拽著曹楓轉身走。
“夕夕,夕夕……雲夕夏,你給爺站住,你站住……”
莊孝要撲過去,野戰和海公子死死把人扣住,往反方向朝校外拖。莊孝哪裡是那麼肯順從的人,掙脫不了雙腿懸空,野戰和海公子直接把人給抬出去了,那一幕既狼狽又滑稽,小爺威風八面的氣勢半點不在,就像只喪家之犬被人拎出去了一樣。
夕夏和曹楓都去了醫務室,畢竟冷一鳴被打這事跟她有關,她不得不去。
醫生說可能有些內出血和除了外傷外暫時查不出別的來,不過就看外傷,也夠厲害了。
“對不起。”夕夏說。
冷一鳴搖搖頭,“沒關係,為了你……”
曹楓恰在這時候進裡面把夕夏拉了出去,他實在不想夕夏因為這件事對冷一鳴有所抱歉,這根本跟她沒關係。她和莊孝早就散了,冷一鳴遭打,那是他該!
冷一鳴現在不能動,只能看著曹楓把夕夏拉出去,眼裡那個恨啊。
曹楓說,“夕夏,你不用覺得抱歉,那跟你沒關係。”
“我知道,但多少是因為我。”夕夏說。
醫務室在三樓,野戰跑得滿頭大汗才找到夕夏,遠遠的喊了句,“雲夕夏--”
曹楓回頭一看,條件反射下把夕夏擋在身後,警惕著來人,“你還想幹什麼?不要以為你們是部隊裡的,我們就不能把你們怎麼樣!”
野戰沒心思對任何人說半句廢話,對著夕夏說,“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既然莊孝今天來了,我希望你們能把事情說個清楚,了斷乾淨。”
單純男女的欣賞來說,野戰覺得雲夕夏無可挑剔,可這個女人要是配給莊孝,那他真的要橫插一腳。莊孝是什麼人?怎麼可以因為這麼個女人就葬送自己的錦繡前程,他們註定是為軍隊而生,為軍隊而死。
如果莊孝在得到這個女人後沒有成天精神不集中,沒有在訓練時出錯,沒有決定退伍…他不反對這個女人的存在。作為兄弟,他也很希望看到莊孝幸福,可現在,這一切都不在掌握中,這個女人毀掉的不是一個平凡男人,是一顆巨星,一個神話!
夕夏蹙著眉頭,頓了下,點頭,是該當面談談的。
雖然她心裡是留戀著,可答應了就不能言而無信,她還不是那麼沒信譽的人。不論莊孝是因為什麼而再回頭,他們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野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