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還沒跟你說呢,我準備把京都作為總部運營,先到華夏來加工,然後在銷往各大陸,你看行嗎?”陸海軍徵求著她的意見。
夕夏狐疑的看著他,“豈不是要收兩次關稅?那價格又得抬高,放上國際的商品,可以嗎?”
“我是準備先運到大陸來加工……”
“我明白你的意思,把火利的原材料運到京都來先加工,然後在往世界各大市場銷售。可你想過沒有,這成本太高了。我覺得京都作為總部,這我沒意見,這裡的諮詢、資訊量…一切都在可用的程度上。但是全部從這裡發貨,你還是再想想吧,我是覺得不大妥。不過全看你了,我只說我的看法。”夕夏冷靜的說。
在正事兒上,她一向是這樣,自己的看法先說,給意見,做決定還看陸海軍,她沒有想過要左右他的想法,做決定她一向尊重他。陸海軍常說他娶了個女軍師回來,這事兒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嗯,這事兒回頭我再合計。”陸海軍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從褲兜你掏出枚戒指,抓著她的手便給她戴上,說:
“戒指沒帶回來就先帶著這個,我不是要你跟大嫂比什麼,就是給你暫時帶著。你要不喜歡,回去了你再戴以前那枚。”
夕夏縮回了手,手上又多出了枚戒指。她說以前那枚忘島上了,這又給套上。其實多礙事兒的,做什麼還得取下來,很容易忘記。特別是她這類忘性大的人,取下來擱哪兒了都不知道。
“這麼大個兒……”夕夏側頭看他,涼悠悠的說,“很不方便知道嗎?”
陸海軍面色淡淡的跟她對視,然後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總讓人很容易就陷入,讓他無法抗拒。
夕夏往裡滾,滾進床裡邊,如果床是靠著牆面的,她就喜歡貼著牆睡,不知道這個毛病是什麼時候養成的。她想,合計就是陸海軍開始賴在她房間後開始的,以前她只知道晚上會莫名其妙的往莊孝身上纏,現在卻是自然的往牆上貼。
陸海軍上了床,看著她緊挨著牆那麼小小一點兒,很想伸手把她抓過來抱著。可手伸出去了,卻忽然又停了下來。
他看著自己的手,不明白對她的感覺怎麼開始變了調?以前是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即使躺在一起也不會有這樣的衝動。
陸海軍有一瞬間的懵,躺下身,心裡有股邪火在冒。他翻身靠近夕夏,知道她還沒睡著,出聲說,“陸太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兩個真的能幸福?”
這話說得很隱晦,可意思到了,夕夏敷衍的應了聲。陸海軍伸手握著她圓潤的肩頭,她沒什麼反應。他的拇指輕輕的在她嬌嫩的面板上滑動,夕夏猛地睜開眼,轉身看著陸海軍,眸色有絲微惱:
“你今晚睡不著?”
“嗯……是啊,有些事兒還沒處理,現在還沒什麼睡意。”陸海軍有些狼狽的下床,卻是拿著毛巾出門了。
夕夏抬眼看出去,他不是洗澡了嘛,還洗吶?
他們這房間裡沒有自帶衛浴,洗澡上衛生間得去二樓的公用間。這點是夕夏最不習慣的,這些事兒太私密了,幾十年都沒這麼曬出來過,這意思是沒有跟一群人合用過,她覺得挺痛苦,別的事兒倒可以忍。
陸海軍白天去公司,家裡就只有夕夏和老頭子,老頭子這段時間腰椎不行,休假了,所以夕夏不出門,就得一整天面對老頭子。這讓她很尷尬,雖然她極想表現,可面對老頭子她還是有壓力。找了個藉口,溜了。
夕夏這京都能有幾個認識的?以前大學的同學天南地北的分佈著,就算有留在京都的,現在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有事兒做,誰裡她?
所以她很沒臉的找野男人去了,她現在手續還沒辦,屬於婚內出軌啊。她知道這事兒挺不道德的,這事兒就算陸海軍知道,應該也不會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