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兒圓啾啾的,整顆腦袋都是圓乎乎的,像顆大蘋果。
“她有名兒了沒?”夕夏兩眼已經移不開了,直直的盯著孩子,忍不住伸手去輕輕碰娃娃兒的小臉頰。
“還沒呢,”卡娜趕緊說,“夫人,小小姐正等著你給起名字呢,夫人,您給起一個吧。”
夕夏總算抬眼了,看了眼卡娜又把視線拉回去,邊問,“先生呢?問過先生沒有?”
“老闆說,女兒的名字該媽媽起,老闆讓您起呢。”依娜回話說。
“這樣啊。”夕夏輕輕的說著,手不停的來來回回摸著這滑嫩嫩的臉蛋兒,天啦,真的很好玩呢。
這娃兒不大認生,夕夏碰她的時候,她那眼睛賊亮的盯著夕夏看,夕夏也看著她,看進她乾淨得幾乎一塵不染的瞳孔。依依呀呀的哼著,手不斷的伸出來想抓人。
“叫果果吧,長得像果兒一樣可愛,果兒,果兒……”火利的人們,水果是大家的主食,叫果果是表示她身份的重要,並不因為身份不明就遭到別樣的對待。
“果果,果果好啊,夫人,您起得真好,就叫果果……小小姐,聽到了嗎,你有名字咯,你媽媽給你起名字了,叫果果哦……”
依娜和卡娜顯然很興奮,夕夏接過孩子抱著,兩姑娘手舞足蹈的舞動著。夕夏看著這小東西,對著她那對清澈純淨的眼眸子捨不得了,從心底竄起一絲愛出來。
“果果,你一定會好好長大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很幸福的生活,有爸爸有媽媽的辛福生活。”她低低的說著,也像是對寶寶的保證。
從果兒身上,她看到的是自己,她從小就沒有父親,最後連母親也沒有,就像這乾淨漂亮的孩子一樣,已經是孤兒了。舉目無親,既然上帝有意把她送她面前來,那就讓她來好好照顧孩子吧。
果兒長得確實很漂亮,聽有些個船員說,果兒的母親是位典型的東方美人呢,不過去得太年輕了,大家都表示惋惜。
夕夏有了果兒後,日子變得充實起來。
本來換洗尿布都不需要她動手,可到後來這一切都她來的,果兒的一切不讓依娜和卡娜動,不是不放心,而是她想自己來。她想做好一個母親,這是她第一個孩子啊。
有了果兒後,夕夏幾乎和她形影不離。果兒本來有自己睡覺的小床,夕夏卻在後來直接抱著果果睡,即便果果的小床在她旁邊她也不放心,就要時時刻刻和女兒在一起。
夕夏跟果兒感情越來越好,越來越深。甚至她就認為這孩子就是她生的,從未有過的質疑,這就是她的親生女兒。她端詳著果果的眉眼,經常說她女兒長大一定跟她一樣美,對於外形上面,她從來就沒有自卑過,那是她最大的驕傲。既然是她的女兒,那當然是隨她了。
夕夏會很清楚的記得果果該什麼時候喝奶,喝多少,多少時間過了她該換尿布了,平常那已經退化的記憶,卻在這時候好使起來,對這些事兒記得異常清楚。
夕夏是連白天去廠子裡都帶著果果的,夕夏給孩子們上課,外頭依娜或者卡娜暫時帶果兒。夕夏下課後第一件事就是抱女兒,一副如隔三秋的急切樣兒,抱著女兒幾萬個捨不得。
她白天出門給孩子們上課晚上又哄果兒,基本上沒睡個什麼覺。陸海軍以為她身體會扛不住的,可她反而更加精神了。晚上睡得少,可飯卻多吃了一碗。
“這人是鐵打的吧。”
陸海軍手輕輕扒著果果粉嘟嘟的小臉兒,自言自語的說,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拼命的女人。女人當母親後原來真的會變,變得不一樣。你瞧雲夕夏跟果兒說話那樣兒,膩得哦--雖然他幾萬個詫異,不過真覺得可愛了。他就沒見過雲夕夏那一面。
跟孩子在一起,雲夕夏那身上散發的味道更迷人了,陸海軍有時候看著她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