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臉,“我沒的騙你吧。”
寧峻祥的手撫著她細嫩的臉龐,讚美道:“每一次見到你都很美,讓我熱血沸騰。”
說罷,他的唇便壓上她的唇,狠狠地吻著她,勾纏掠奪,想要把這些年他沒能擁有她的時光都補回。彷彿要將她生吞入腹。這一吻十分的激烈,讓她的唇齒生疼。
她被他吻到氧氣殆盡,他都沒有絲毫鬆開她的意思。他順勢就抱起了她,往柔軟的大床而去,將她放上去,他就在她的上方,大手撫著她柔軟的腰肢,幽暗的黑眸裡是一片灼熱。她知道這代表什麼,她輕輕地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腦子空茫一片,任自己被她眼裡的大火給燒成灰燼。
熊熊大火燃燒之後,寧峻祥終於得到了自己要想的東西,那就是她苦想了二十多年的耿怡柔。女人總是這麼清高,到最後還不是乖乖的上了他的床。
他要讓耿怡柔知道,選擇寧峻笙是錯誤的,選擇他寧峻祥才是正確的。
“現在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你我們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了。”耿怡柔被他擁在懷裡,但不忘提醒她。
她今天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讓她堅持了二十多年的事情終於被他給攻破了。她付出了,就要得到最大的回報。蘭婷,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他儂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
“當然,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寧峻祥哄著她,“我會用心去辦的。”
“我要讓蘭婷,還有她身邊的人都痛苦。”只有她痛苦了,她才能解脫。
現在的耿怡柔心裡只有仇恨,她將報復的鐮刀高舉起來,揮向了蘭婷,以及她身邊的人。
這天早上,寧峻笙吃過早餐,陪著寧父在花園裡散步,寧父問他:“你和怡柔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把離婚協議書給她了,雖然我不能原諒她犯下的錯誤,但是念在她和我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上,我對她不算苛刻,我唯一的補償她的只有物質上的東西。”寧峻笙把大部份的身家都給了她,也不是想虧欠她。
“哎,其實怡柔本性不壞,只是對你愛得太深了。”寧父嘆氣,“你和蘭婷之間如果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你何必要和小柔離婚呢?你認女兒和小柔留下並不衝突,你的身邊還是需要一個人照顧你。我想晚晚也可以理解的。”
“爸,如果我和小柔不離婚,那麼晚晚認回來,那她就是她名義上的母親,你說小柔怎麼能接受一個害了她親媽的女人做自己名義上的母親。況且愛怎麼能容得下算計和欺騙?這不是愛,是佔有,是心機。”
寧父也沒有再反駁,兒子說的對,愛不是佔有和算計,這樣得來的愛情和婚姻終究是不能長久的。只是太多人的看不清楚這一點,才會迷失在自己所謂的愛情裡,到最後自己才是傷自己最深的那一個。
寧峻笙和父親說的同時,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蘭婷的,她親自給他打電話了,這讓寧峻笙有些受寵若驚:“蘭婷,你找我有什麼事?”
“寧峻笙,我和晚晚究竟欠了你什麼?我受點委屈沒什麼,可是為要把晚晚扯到這場恩怨裡來?”蘭婷劈頭就是對他憤怒的指責,“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到過一天的責任也就算了,但別再害她了。如果你保護不了她,還談倒序認回她?我覺得她有你這個父親比沒有好太多了!”
寧峻笙沒有聽懂蘭婷話裡的意思,他急急問道:“蘭婷,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明白?晚晚她怎麼了?我回首都了,我不知道我哪裡害了她?她是我的女兒,我疼她都來不及,我怎麼會害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
“你沒有看到新聞嗎?晚晚的身世被曝光了!除了你和我,誰還知道晚晚的一切?”蘭婷指責著他,“你可知道那些報紙雜誌都說什麼嗎?我們以前的事情也被暴光了,說晚晚是被弓雖。暴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