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扯了一下唇,苦笑了一下。
“是啊,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坦白的面對彼此了。”談希越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在黑暗裡,他們依然保持著那個相擁的姿勢,“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前,現在我都沒有碰過樑韻清一根頭髮……”
“所以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寧向晚接過了他的話,“可你說鼕鼕是談家的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把我繞糊塗了。”
“對,鼕鼕不是我的孩子,但他是談家的孩子。”談希越也配合地點了一下頭,他頓了一下,深呼吸,想著那天梁韻清回來後第一次到談家,與他上書房的談話。
談希越和梁韻清在樓上的臥室裡,他看著她:“韻小清,鼕鼕不是我的孩子,可你為什麼要說是我的?你這樣讓所有的人誤會我們,就是你這一次回來的目的嗎,可有意思嗎?”
他們都很清楚,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也沒有做過男女之間親密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有一個六歲大的孩子。
“是,鼕鼕他不是你的孩子。”梁韻清十分的直接,把答案告訴了他,“但他是談家的孩子,身上流著談家人的血,不住的話你可以去做鑑定。”
“談家的孩子?”談希越也疑惑了,“男家的男人就這麼多,到底是誰的?是我們這一輩的?”
“對。”梁韻清的回答縮小了談希越去搜尋目標人物的範圍。
談希越盯著她那張美麗的臉,腦海裡跳出的幾個名字都被他給否定了:“鼕鼕不是我的,也不可能是四哥的,難道是五哥的……不,五哥一直在外低調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他為了江小姐放棄了一切,他更不可能是鼕鼕的父親,我們家這輩的男子只有我們三個,都不可能……韻清,你是要耍我?”
“對,你們三個活著的都沒有可能,可是死的人呢?”梁韻清唇瓣柔軟,輕輕淺笑著,晶瑩的瞳孔裡映著面前的談希越臉色變化的模樣,他臉色陰鬱,濃眉蹙起,“你說什麼!我大哥和二哥都已經不在了,我不允許你這麼侮辱他們!”
“我沒有侮辱他們!只是看來你是不想知道鼕鼕是誰的孩子了。”梁韻清放下手裡的水杯,準備起身離開。
談希越向她的面前跨過去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鼕鼕到底是誰的孩子?大哥或者二哥?這怎麼可能?”
這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讓談希越都沒辦法接受。一個死去八年的人,突然回來,帶著一個談家的孩子,而孩子的父親卻不在了,這真的是太玄幻了。他真的真的很難用冷靜去對待。但他卻必須要淡定,他要知道答案。
“鼕鼕是二哥的孩子。”梁韻清深呼吸一口氣,眼底浮起了溼潤,“我也沒有想到我會有二哥的孩子。”
“二哥的?”談希越還是不能接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說。”
談希越扶著她的雙肩,將她重新扶坐回了沙發內,她先是靜默了一會兒,眼眶已經泛起了赤紅:“關奕瑤害我,可是二哥卻救了我。因為大火,所以已經吸入了煙塵而昏迷不醒,加上我當時的傷勢嚴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撿回一條命。二哥便把我送出了國,在國外的日子裡,二哥總會不定期來看我。我感謝他救了我,那個晚上我們都喝醉了,他說他一直喜歡的人是我,但是因為爺爺挑了我做你的未婚妻,所以他必須要放下,很快的她就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他說她的妻子也不愛他,他們之間少了很多問題。那一晚,我們發生了關係,所以我有了鼕鼕。我本想告訴二哥的,可是卻傳來了二哥犧牲的的訊息。而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唯一的血脈,所以我便決定待在國外把孩子生下來,二哥的朋友才我幫助很多。生下了鼕鼕後,等到他斷了奶,我才開始接受除去我身上疤痕的手術,所以我不能回家和父母相認,而且我也習慣了國外的生活,而且我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