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遠一進門就開口道,眼睛看著那群士兵。
所有士兵都站了起來,臉色有些激動:“你能救我們營長。”
士兵是最頑固的,特別是這些意志堅定,心靈封閉的老兵,如果羅遠不是進化者,如果羅遠沒有在今天下午顯示出匪夷所思的實力,要勸說他們,非得花一番功夫不可,但如今,羅遠只是隨便這麼一說,他們心中就明顯信了。
“不敢保證,但有一定可能。”羅遠道,他也不敢打包票,生命能雖然好,卻治不了毒素,只能加強本體的抗性,到底能不能成,還要靠自己。
“有希望就好,我們相信你。”一個士兵連忙道!
幾個士兵連忙行動起來,哨所房間不少,眾人很快就整理出一個房間,把周義成搬了上去。
“其他人都出去!”羅遠提著巨獸也走了上來,就下了逐客令。說著他把巨獸重重一扔,那巨獸似乎本能的動彈了一下,卻並沒有醒來,顯然昏迷的很徹底。
幾個士兵似乎感覺地面震了一下,猶豫了一下,便迅速的紛紛撤走。
羅遠也沒關門,看了眼周義成,就知道情況嚴重,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了。短短的時間,他就已經不成人形了,面板表面已經出現了一塊塊的血斑,似乎連面板都快要融化了。
他不敢耽擱,按住巨獸的頭,刀鋒就對著巨獸頸部的嵴椎骨,快速捅了進去。
“吼!”
無法形容的劇痛,讓巨獸迅速的昏迷痛醒,張口就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暴怒中它下意識的想翻身而起,卻驚恐的發現它頸部以下身體一動都不動完全有了知覺。
咆哮聲才喊到一半,便驟然化為了悲鳴,不過也是嘎然而至,被羅遠含著意志的一拳,輕輕的敲暈。
世界終於清靜了,只剩下巨獸還在本能的不停抽搐。
羅遠掰開周義成有些僵硬的手掌,讓其握緊刀柄,而接下來就要看他了。
趁著這段空隙,抓住他剛才狩獵時,從斬馬刀上得到的靈感。在旁邊盤膝而坐,意志一凝,沉浸在**之中。
斬馬刀如今已經掌控自如,哪怕閉上眼睛,也能纖毫不差的出現在腦海,每一寸每一尺都再清晰不過,即便是幾個肉眼無法看到幾個細小崩口,也瞭然無心。
摸著斬馬刀甚至有種摸著自己面板的錯覺。
可以這麼說,對斬馬刀熟悉和掌控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身體。
到如今為之,他還只能掌握大部分的肌肉運動。至於進一步控制內臟的執行,血脈的流動則根本無能為力,而控制激素的分泌,甚至細胞的生老病死,更是遙不觸不及,連想不都不敢想。
當然如果強行用意志,也是能稍稍影響一下內臟的執行,但這一來耗時良久,二來也跟掌控能力無關,就像耳聾患者使用助聽器一樣,儘管也能聽到聲音,卻並不是他真的不耳聾了。
之前羅遠一直沒注意,而且也許是主攻技能是刀術的原因,系統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是非常零星散亂,不成系統。直到今天握著這把血脈相連的斬馬刀才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既然斬馬刀這種冰冷冰的死物既然能達到掌控的程度,那與生俱來就聯絡緊閉的身體就更沒理由不可能。
而且他發現每一次意志的提升,他對**的掌控會增加一層,但這是被動的,只能憑藉意志附帶的提升,這遠遠不夠!
如今他的實力,早就過了靠自己鍛鍊就能提升的高速增長期,每一個屬性點絕非短時間內靠普通鍛鍊能夠提升,想要增加一個屬性點,實在是千難萬難,至於系統的升級出來的屬性點,根本就不夠分,每個屬性那麼重要,意志在羅遠心中顯然要排在後面。
羅遠清楚斬馬刀能和他神秘聯絡,是有意志烙印的原因,那如果自己時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