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本來都好了,忽然聽他笑,聽他這麼親暱地跟她說話,心裡內股子勁又起來,咕嘟咕嘟冒泡泡,眼眶又濕了。
喻蘭洲把她放床上,一抹,摸滿手淚,知道她委屈,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他心疼,哄著:「你真別哭了,明兒眼腫成桃。」
「喻蘭蘭你以後不許那樣!」彭鬧鬧拉著他不放,整個人緊緊貼住,小貓兒一樣喊自己給他取的專屬外號。
喻蘭洲心裡化成水:「不那樣。」
說完親她的眼睛,這丫頭,一雙眼敞亮,能看進人心裡。
、、、
這一晚,喻蘭洲差點死這姑娘身上。
真上手才發現,雖然早知道很軟,但沒想到能軟成這樣!
微微胖的小姑娘身上沒有一處是不討喜的,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懷疑這小姑娘是沒長骨頭,他揉哪兒都肉乎乎,都稱手,吻一直向下,聽見彭鬧鬧小貓兒似的哼哼,軟不楞嘰的,叫人心生憐愛,他揉著她,停不下來,到了厲害的地方聽她哭似的喊他喻蘭蘭,緊緊抱著他,特配合,乖得不得了,叫他內股子勁過去之後跟她慢慢磨,磨得小丫頭髮脾氣,力氣又沒他大,只好求饒,起先喊他喻主任,被他懲罰一回後老老實實喊喻蘭蘭。
也沒見她在外頭這麼喊過他,私下這麼給他起名字他也覺得不討厭,由著她,咬她嫩乎乎的嘴唇,兩人渾身都是汗,粘在一塊,分不開,倏地彭鬧鬧整個人狠狠一顫,喻蘭洲停下來,不再動。
她簌簌發抖,緩不過來,男人被絞得受不了,腰微微拉開,可小姑娘嬌氣,不讓他走。這可不成,這節骨眼上家裡找不到東西,你個老爺們做了就得負責到底,咬著牙出來,重新貼回去把白生生的女孩抱住,一下一下給她順毛。
彭鬧鬧熬不住,想睡,睡之前捧著他臉,說:「你放心吧,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非常愛你,我要和你一輩子都在一塊,像我爸爸媽媽那樣。」
喻蘭洲忍著的內股難受勁突然就過去了,平靜地看著懷中女孩的睡顏,極輕地吻了吻她花瓣一般的臉蛋蛋。
這些年,不少人往他身邊湊,可只有這姑娘讓他看進了眼裡,放進了心裡。
她說要永遠陪著他。
「我也陪著你。」老爺們一諾千金,說到做到。
……
彭鬧鬧這一夜睡得不踏實,快天亮的時候醒了一回,身上跟被九匹馬碾過一樣,一翻身就感覺不對勁,躺回去,望著天花板,想著前一晚發生的事。
想最後,喻蘭洲其實沒舒服,一張臉憋得變形了都。
都是成天干臨床的,小姑娘什麼不懂啊,扭頭瞧身邊挨著她睡的男人,知道他是心疼她。
嗓子眼昨兒都哭幹了,是真沒出息,哭得很醜,他就一直哄著求著,平日裡瞧著八風不動,哪裡知道這人這麼怕女孩哭啊!
她湊頭過去貼著他,本來沒想起來,可聽他呢喃了一聲:「渴……」
越說她嗓子越冒火,乾脆起來了,先去衛生間收拾自己,然後倒一大杯水潤嗓子,又給他端一杯,把人推推,這人沒睡沉,一碰就睜眼。
不說話,沉沉瞧著她。
「做夢了?」
「嗯。」他低低應了,眼神裡一直存在的一塊冰突然沒了,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和。
「是個好夢。」他的目光很深很深,默默把她手兒牽住。
手指叩進她指縫間,緊緊握牢。
算起來是酒後亂姓,可沒睡完就翻臉不認人的意思,心裡主意定了,不改了,很認真。
彭鬧鬧被他瞧得不好意思,瞥開眼,眼睫毛呼扇呼扇,幾秒後又看過來,嬌憨憨地問:「咱倆真在一起啊?」
「不想?」喻蘭洲沉著聲兒,把小丫頭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