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啟明星”杯釣王大賽的日子。今天上午的半場比賽定於上午十點鐘開始,所以早晨八點鐘徐子傑就帶著一家老小上了“雙胞胎”號,拔錨啟航向外海的比賽區域駛去。今天春光明媚,海面上風平浪靜,正是出海的好日子,所以家裡的幾位老人也高高興興的加入了出海的隊伍,說是要去給徐子傑當啦啦隊。一家人說說笑笑,一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雙胞胎”號到達了預定的比賽區域。
比賽區域的海面上飄蕩著幾十艘大大小小的遊艇,看起來釣魚協會的會員們都是閒不住的主,能來的應該是都來了。今天報名參賽的有五十多個人,為了防止作弊,組委會統一安排了八條釣魚艇,所有的參賽選手都集中到這八條艇上進行比賽,每個選手的船號和釣位都是隨機抽籤決定。每條艇上都配了裁判和專門幫著拿抄網抄魚的工作人員。徐子傑的運氣不錯,抽到了三號艇的船尾位置,周圍沒有遮擋物,比較適合他揮杆狂掄的風格。和他在一條船上的還有釣魚協會的厲會長和越國的釣王鄭友功,以及其他幾位釣魚協會的會員。徐子傑和厲公子的老爹還是第一次見面,所以他上船後就趕緊問候幾位老前輩,得到了一致的誇獎,大家都說他不光是年輕有為,還願意花錢花時間讓他們這些老年人開心,不愧是港城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徐子傑的內心慚愧不已,他這哪是花錢吶,明明是在賺大錢好不好。鄭友功也是華人,大約三十來歲,家裡是越國西貢市的富商,他的性格十分開朗,也主動加入了聊天的行列。徐子傑和他交換了聯絡方式,徐子傑想的是現在美越戰爭正打得如火如荼,北越那幫孫子可不是啥好玩意兒,戰爭獲勝以後沒少禍害當地的華人,自己可以找時間過去逛逛,看能不能找機會坑那些傢伙一把。
“嘟。。。”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大家互相告辭後回到了自己的釣位上,拋餌下杆,投入了緊張的比賽之中。徐子傑不慌不忙的坐在船尾的戶外椅上,開啟一瓶冰鎮啤酒,點燃一根雪茄抽了兩口,才慢悠悠的掛餌拋杆。站在他身後的裁判和工作人員都在心裡暗自嘀咕:“這位徐大少爺純粹就是來鬧著玩的,幸虧沒在他身上下注。”
其實這兩位一點都沒說錯,徐子傑今天本來就是來玩兒的。現在釣魚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方圓400米的範圍都在他的神識籠罩之中,如果不是為了應付身後的裁判,他甚至都不用掛魚餌,就可以用神念直接把鉤子塞進魚的嘴裡。今天比賽的規則是以總重量取勝,所以他用的是大鉤粗線,一心只釣大魚,凡是有小魚跑來咬鉤,他都主動把魚鉤挪開,把海面下的魚兒都搞懵了。時間過了十多分鐘,各條船上都陸續傳來了中魚的歡呼聲,徐子傑這邊還是沒有開張,在“雙胞胎”號上舉著望遠鏡觀戰的幾位長輩都有點急了。徐子傑的大小老婆們反而都十分的淡定,她們實在是太瞭解徐子傑釣魚的本事了。
徐子傑正在用魚餌逗著海面下的小魚兒玩兒得開心,就看見一群大石斑遊了過來,領頭的一條起碼有二十多斤重。“好啦,就拿你開張吧!”徐子傑一邊在心中默唸,一邊把魚餌送到了它的嘴邊上,大石斑張嘴就咬住了魚餌。只聽“嗖”的一聲,魚線猛然繃緊,徐子傑輕輕抖了一下手腕,一大團黑影就飛出了海面,“砰” 的一聲砸在了船甲板上。站在徐子傑身後的裁判和工作人員猛然回過神來,趕忙衝過去幫忙摘鉤稱魚,“嚯,二十八斤!”
這個石斑魚群不小,起碼有三百多條。於是徐子傑快速地掛上了魚餌,開啟了爆連模式。每次徐子傑的魚鉤丟擲去後用不了十秒鐘,就會有一條大石斑被拉出水面,飛落到後甲板上。那兩位裁判和工作人員剛開始還每條魚都要報一下重量,到後來兩個人都麻木了,就只是機械地摘鉤掛餌,摘鉤掛餌,連稱重都來不及了。一直到這群大石斑遊離了這片水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