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傑在徐二和幾個貼身暗衛眼皮子底下秀了一把瞬移,把“稻川會”地下倉庫裡面的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然後他帶著被震撼得懷疑人生的徐二等人回到地面上,見到了正在指揮行動隊員們搬運貴重物品的徐壹。“稻川會”作為小日子國排名第二位的地下社團組織,除了地下倉庫裡面有大量的金銀財寶外,各位高層人員辦公室裡面的私人收藏也十分的豐富。
“家主,我們今天可是撈了一網大魚啊!我們在會議室裡面抓住了三口組的副組長橋本龍太郎和住吉會的軍師小島秀男,已經帶回倉庫去審問了,等問出他們的秘密賬戶後我就交給櫻桃,只可惜稻川勝一那個老傢伙被我一不小心打死了。”
“我們的人傷亡情況怎麼樣?”
“輕傷的有四十多個,都沒有什麼大礙。重傷的有三個,其中兩個都傷在稻川勝一手上,沒想到那個老傢伙居然還是一個化勁中階,我剛才也是一時氣憤才對他下了重手。”
徐子傑從空間裡取出一個裝滿靈泉水的陶罐遞給徐壹,“一隻陰溝裡的老鼠,打死了就打死了,沒什麼好可惜的。你把這些水拿去給那三個重傷的喝,應該可以保住他們的命。等秘密賬戶問出來以後你也不用交給櫻桃了,包括今天繳獲的所有現金在內全部歸到安保公司的公共賬戶裡面,用來給兄弟們發獎金和撫卹。那些古玩,字畫之類的都交給賈文化,說不定還能找出來幾件精品。”
“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抓緊時間撤退,估計警察也快到了,現在這個時間段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和他們的官方力量發生正面衝突。另外,你挑選100個人留下來交給徐景田,你告訴帶隊的人,對那些只會窩裡斗的華人社團也不要客氣,徐景田年紀大了,手裡的刀也有點舉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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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傑走後沒多久,徐壹也帶著幾百號人馬撤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一棟被砸得千瘡百孔的大樓和幾百具死相各異的屍體。又過了十多分鐘,夜風中才傳來由遠而近的警笛聲,警察永遠都是在最合適的時間到達犯罪現場。
代理警視總監犬養三郎現在特別懷念自己的老上司黑田一木,原來他長期被黑田一木壓制,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炮兵團炊事班班長,帶綠帽,背黑鍋還不許打炮。他整日在黑田面前唯唯諾諾,忍氣吞聲,心裡面卻時時刻刻都想著有朝一日能踢走黑田,翻身農奴把歌唱。在黑田一木被免職,他被任命為代理一把手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好像輕了二兩,終於苦盡甘來,可以揚眉吐氣了。回到家裡後破天荒的和家裡的黃臉婆一起喝了二兩清酒,晚上還藉著酒興和分房多年的老婆來了一發,把他老婆都整蒙圈了。
第二天早上他意氣風發地走進了昔日老大的辦公室,坐在大班椅上品嚐著秘書美子小姐親手煮的咖啡,想著是不是馬上動手幫這位老上司的專用寵物檢查一下身體,結果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就打破了他的美妙幻境。位於中心金融區的三家銀行總部金庫一夜之間被清空,他帶著一大幫刑偵專家們趕到現場後一通忙活,卻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回到辦公室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首相大人彙報情況,結果沒過多久就收到了首相大人暈倒住院的訊息。他暗自慶幸首相住了院,暫時不會有人來督促自己的工作了,結果辦公室的電話就開始響個不停,電話線那頭全部都是各個黨派的大佬,政府各部門的高官,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人物。所有的電話都是一個意思,就是讓他抓緊時間破案,追回所有的贓物。
犬養三郎在辦公室裡接了一天的電話,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下班後連回家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了一晚上。一覺睡醒後他就召集警視廳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開會,把自己昨天受的氣原封不動的撒到了這幫人的頭上。看著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一眾下屬,他的心裡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