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見,祝童竟然向葉兒求婚了!
“第二件事,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是普通同事,也可以是談得來的朋友,但是,請別干涉我的生活;葉兒不如你堅強,我們之間如果出什麼意外,我在上海待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有第三嗎?”陳依頤冷靜下來,抬起頭問。
“暫時沒有。你要記得,沒有了葉兒,上海對於我,就是一片廢墟。”
“真的沒有?那好,李主任的話我會記得,我要去工作了。”
陳依頤走向門口,用力摘下龍星毫,拋還給祝童,嫣然一笑道:“李想,我喜歡你,但是與你無關;你可以裝作不知道,回應不回應都沒關係。你和葉兒之間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也是個亭亭玉立的俏佳人,祝童聽完這幾句話,心裡就似打破了五位瓶,張張嘴,不知該說什麼為好。
祝童決定打擊一下陳依頤的驕傲,嘴角綻出一道笑紋:“陳小姐,我一直很好奇,問個不禮貌的問題,你接受過整容手術,對嗎?”
陳依頤這張臉太精緻了,可以說毫無缺點,每個部位都合乎現代審美觀;但是,這樣的完美是不正常的,葉兒的臉上如果仔細觀察,還有一兩處遺憾。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陳依頤點著自己的鼻樑、下顎、腮部;“我接受過三次手術,主任是醫生,能看出來這三次手術的價格嗎?”
“看不出來,我只是猜測。”祝童不好對她太殘忍,抬起眼鏡觀察一下;“很完美的手術,好了,沒什麼問題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你是個混蛋。”陳依頤終於忍不住,罵一聲摔上門跑出去。
她後悔不聽哥哥的話,給葉兒打那個無聊的電話,在高尚的會所裡請葉兒喝茶,李想在用這種方式羞辱她,報復她對葉兒做的一切。
陳依頤跑進自己的寶馬車,才伏在方向盤上痛哭;哭著哭著,陳依頤笑著抬起頭。對於這個討厭的李想,她無論如何也狠不起來,剛才的屈辱回味起來,陳依頤竟有些自虐般的快感。
沙盈盈腳上貼著狗皮膏藥,她已經可以隨便裡走動,卻還是不捨得接下這貼膏藥。
祝童走進病房前,又被夏護士長叫住;這次,祝童為沙盈盈開出幾份大處方,特級護理的專案更多,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是我,是沙小姐;她拒絕再用那些高階營養藥;沙小姐說,她這幾天胖了許多。怎麼辦?”夏護士長臉上有幾分落寞,難道江小魚還沒回來,沒時間澆灌這朵牡丹花?
想是這麼想,祝童嘴裡說的卻是另一套:“哪咱們行?怕長肉就別受傷啊,我去對她說。”
夏護士長抿嘴一笑,李主任的邏輯還真有趣,受傷與長肉有什麼聯絡?
果然,沙盈盈正在房間裡鍛鍊,床頭的輸液架上掛著兩瓶昂貴的進口營養藥,針頭別在藥瓶上;護士正為難的看著她。
“沙小姐,你可以出院了。”祝童一進門,沙盈盈剛拋過來一個訓練有素的微笑,感激的客套話就被這句話凍結在唇邊。
“李醫生,我的腳還很疼啊。”沙盈盈沒穿病號服,披一件純棉睡衣,半截小腿上的肌膚被精心維護的雪白嬌嫩。祝童見過幾乎**的她,對這點誘惑尚能保持鎮定。
“既然我說的話沒用,你自己對自己又那麼明白,這樣的病人我是治不好的。不出院也可以,你可以請別的醫生替你治。”
“別,李主任,我只相信你,只要你為我治;但是,請您別給我用那些藥,好嗎?該出多少錢我一分不會少的照付,這樣的藥用多了,我的身材要變形的。”沙盈盈可憐兮兮的哀求著,當真是個尤物啊。
祝童板起臉:“你的傷要恢復的快,需要這些營養。對不起,我只管治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