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況且，只是第一層而已，沒有那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哦！”

李太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旋即他便嘿嘿一笑，不管怎麼說，實力有進步，力量有增強，都是好事，沒有死去活來，那不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攸的，白牙回過身看著李太黑，一臉認真的道：“你應該已經開眼了吧？是什麼能力？”

略微沉默了一下，李太黑點了點頭道：“沒錯，虛妄之眼。”

一抹驚訝之色自白牙的眼中一閃而過，看的出來，他雖然確定李太黑已經開眼，但是卻沒有料到李太黑所開的，居然會是那種能力，當下他一臉讚許的點了點頭道：“很好，這種能力很罕見，在我們一族的記載之中，也只有廖廖幾人開啟了而已。”

“我們一族？”

李太黑一臉震驚的道：“什麼族？”

白牙看了莉莉絲一眼，隨後淡淡的道：“以後你就會知道的，記住了，儘快掌握它的能力，將它的力量發揮出來，只有那樣，你才會被他們承認，也才會被這個世界記住，弱者，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發言權的。”

李太黑聞言神色不禁一凜，因為從白牙口中的他們和這個世界的詞彙之中，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壓力。

看著一臉平靜的白牙，沒來由的，李太黑居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傷痛，彷彿在白牙的身上，正承受著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也許是壓力，也可能是某種負擔。

李太黑無法知道，也不清楚，但是他卻感到很是悲傷和傷痛，有種莫名的心酸。

所以，看著白牙，李太黑握緊了拳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是，我明白了。”

“嗯。”

白牙微微一頷首，隨後轉過身道：“在此之前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可以了。”

見白牙語氣很是沉重，李太黑沉聲道：“是什麼？”

白牙頭也不回的道：“活下去，不管遭遇了什麼，以什麼方式，哪怕與全世界為敵，你也要努力的活下去，因為只有活下去了，你才有資格討論未來，否則，什麼東西對你而言，都是虛假、枉然的。”

“你既然擁有了虛妄之眼，那麼就應該要看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