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象天行宗這樣的古老宗門,無疑便是嶺南國的基石。所以皇室每年都耗費巨大的財力人力,為宗門修建道路擴建殿堂,竭盡所能討好這些宗門。
如此可見天行宗的地位在嶺南國是怎麼樣的了。
“快請。”藍宇凡道。心中卻很疑惑,天行宗的人找他們會是什麼事?是因為今天小弟在擂臺上的出色表現?想來收弟子?這個可能倒是有的。不過,還是要見了再說。
下人帶進來的是一個青衫的儒雅青年,青年渾身有一種天生的貴氣,面目俊秀,溫文爾雅,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
“在下樊寧逸,見過諸位。”一進來,樊寧逸先拱手行禮了。
藍宇凡吃驚的也立刻回禮:“樊公子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快請坐,來人上茶。”藍宇凡為何吃驚,因為這樊寧逸的身份可不簡單。他是天行宗掌門的親傳弟子,也是關門弟子。是天行宗掌門收的最後一位弟子。樊寧逸本身是一位城主的小兒子,城主極為寵愛,而樊寧逸的母族是商戶,是當地的第一富戶。家財萬貫毫不誇張。這樣的人,今天怎麼會來威寧王府。要收藍宇昊為徒的這個可能不成立了,因為要收也是樊寧逸的前輩來收,而不是他。
“藍公子,不瞞你說,在下今日登門是有要事相求。”樊寧逸的眉間似乎有著一股淡淡的焦灼。
“請坐。”藍宇凡溫聲說道。
樊寧逸坐了下來,看了看在場的藍宇昊和諸葛明月,微微一笑:“藍二公子今日的表現真是驚為天人。不明則已一鳴驚人說的就是二公子了。這位就是諸葛小姐吧,幸會。”
“好說,好說。”藍宇昊被這麼一誇,尾巴就翹起來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諸葛明月則是淡淡的點了個頭,沒有太在意。
樊寧逸說完這些,轉頭看著藍宇凡,臉色嚴肅:“藍公子,我也不繞彎子了,在下今日來,是有事相求,懇請藍公子介紹我與煉製藥劑的高人認識,求他出手救救我的師父。”樊寧逸說完,站起來,就行了個大禮。
藍宇凡一驚,急忙推著輪椅上前扶起了樊寧逸:“樊公子何出此言?先站起來再說。”
“請藍公子見諒,那日的凝氣藥劑是我拍下的。我追問了萬羅閣的老闆,想知道是誰寄賣的藥劑,但是他沒說。所以我就一直隱藏在暗處等去取錢的人,結果就追來了威寧王府。”樊寧逸有些歉意的說道,“還望藍公子不要惱在下。在下真的是無路可尋了。”
“是你拍下的。”藍宇昊眨巴著眼睛看著樊寧逸。難怪了,天行宗掌門最寵愛的徒弟,怪不得太子那天一臉便秘的表情呢。
“樊公子如何就肯定那藥劑是有人煉製的,而不是以前流傳下來的。”藍宇凡開口問道,既沒有答應幫,也沒有拒絕說不幫。而是眼角餘光看了下諸葛明月,諸葛明月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
“求小姐救我師父!”樊寧逸卻忽然轉身,衝著諸葛明月行了大禮。
“我如何救你師父?”諸葛明月淡淡問道。
“因為小姐就是那煉製藥劑的人,小姐一定能救我師父,求小姐救命。”樊寧逸急切的說道,“我拍下的那瓶藥劑,濃度很高,我從未見過有那樣濃度的。而且,裝藥劑的瓶子是嶄新的。藥劑煉製好以後,若是換瓶子,藥效會降低。所以,那瓶藥劑絕對是才煉製不久。”後面還有的話樊寧逸沒有再說出來了。他時候調查了威寧王府的人,一切如常,就除了憑空出來的這個叫諸葛明月的魔寵。那麼藥劑就是從她身上流傳出來的。外面傳言她是藍宇昊的魔寵,但是他卻並不這樣認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漂亮的少女,是個人類,而且是個非常強大的人類。她為什麼要裝成魔寵待在藍宇昊的身邊,樊寧逸不懂,也不敢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