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一樣令人憂煩,而且制約會更小,對他們來說未怕不是好事。”
“是的,四叔,關於我爸東進魯中的事你去向老爺子彙報吧,我匆匆回京,馬上就要再飛魯東,走之前想去見見丁海軍,這小子知熟不少關於王彥敦的情況,我要更精細的瞭解這個人,瞭解老王家在國企和商事方面的全盤佈局,包括政治上的佈局,有事隨時打電話吧。”
薔薔臨時住在丁海蓉在京的私閨,陳姐跟著她,現在薔薔放下了一切工作,準備全身心孕育與唐生的愛情結晶了,這也是唐生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血肉,不久後孩子的誕生也會把他與薔薔的這份情感牢牢的銘刻在彼此的生命印記中,上一世留在心中的傷痕也會撫平。
現在與薔薔**就比較糾結了,無法恣意逞蠻,不敢橫衝之撞,但凡薔總的腔調抬高一度,唐生就得小心翼翼的問一句‘重了嗎’?然後把薔總捏一下鼻子或煽一記屁股,再嗔一句‘不會溫柔一點嗎?豬頭’!一句溫馨柔蜜至骨髓裡的嗔啐換來的是唐生更用心的侍候。
可每每在要獲得奇獲快感的前一刻,陳姐就出言來一句‘別太搞了,小心胎盤受損’,唐生的動作就嘎然而至,薔總就氣的翻白眼,如此數次把薔總的那股勁兒分開來洩掉,才算是大功圓滿,薔薔在事後道:“從來沒想過**會做到這麼辛苦的程度,陳姐,遭罪啊!”
陳姐抿著嘴兒笑,唐生就更苦笑了,“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有更具耐心更有愛心的男人,當鳥鳥快要憋爆的那刻還要我柔和無比的輕搖慢晃,我***太佩服自己了,偉男啊!”
二女就嬌笑連聲,然後薔薔會說‘想瘋可以找陳姐啊’,唐生就把怨氣洩到陳姐身上,可憐我們最忠誠的貼身保姆每每給小長的拾掇的骨酥體軟,甚至哀求連聲都得不到回應。
唐生結束了一切時,卻拿起手機搔擾丁海軍,只是他沒想到丁海軍今夜正碰上了好事。
就在丁海軍激動的不能自己的揮戈要蕩破林秀芝堅守了二十三年的純潔貞操時,手機響了,我幹你二大爺的,你遲不響早不響,老子此等的激奮啊?你響尼瑪格彼呢?給老子停。
那抵在絨草環抱的水鮑口上的槍桿子一抖,走火兒了,一串子彈把黑絨絨都染白了。
靠夭,尼瑪的,怎麼能害老子早洩啊?糗大了……丁海軍那個鬱悶不是能用筆墨來形容的,其實是他自己太激動了,他也沒想到今夜能把林秀芝拐騙來村委會並施以這樣招待,所以幫***興奮了,然則樂極生悲啊,這一刻羞的就想跳進馬桶去洗刷一下屬於男人的悲哀。
“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的走火兒吧!”丁海軍壓在秀芝雪軀上快哭了。
林秀芝早羞的快背過氣了,她能明顯的感覺抵在腿間的物什仍是那麼堅挺悍硬,那麼楞碩碩的嚇人,它剌破蒼穹的氣勢不僅沒有喪失,反而更昂揚了八度,為什麼啊?她不懂,因為她沒這方面的見識,這是走火兒後的最後堅挺,是迴光返照,也是一種禮節性的致敬。
就趴在林秀芝火熱的胴。體上接了手機,沒辦法,準姐夫唐生打來的,這陣兒就算戰的如火如荼也得接他的電話,“……呃,我說你啊,真會來電話,我、我、我什麼面子也沒了。”
噗,唐生聽到丁海軍這邊帶著沉重式急喘口音的說話,就猜到他處在什麼狀態中了。
“喲嗨,早洩了是吧?沒關係,介個、是可以原諒的,這不正說明你是個沒經歷的菜鳥嗎?即便林秀芝同志不會相信,但你還是要這樣去博得她對你的深愛,多好的機會啊,哈!”
“我***跳廁所的心都有了,那啥,你看幾點了?有事就說吧,反正也繳槍了,靠!”
唐生這邊笑的那叫一個歡樂,隨後就把自己想問的事說給他聽,丁海軍則道:“你別說,對姓王的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