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古箏彈奏的不錯,但是如果要表達現代歌曲的一些旋律的話,吉他會是比古箏更好的演奏樂器。
在這個做不出鋼琴,陶夭夭也不會的時候,她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吉他了。
陶夭夭都這麼說了,又加上他是祁王府的人。
所以那個老闆就放心了,笑著說。“既然姑娘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只好大膽的試一試了。三日之後,姑娘就可以派人來取琴了。”
“那就麻煩老闆了,那我們先告辭了。”看著那個老闆把自己畫好的圖紙遞給工匠,陶夭夭笑著說。
“好好,兩位姑娘慢走。”陶夭夭要走,那個老闆就殷勤地要送她們到門口。
可是當陶夭夭一轉身,一個一身黑衣黑紗遮面的女子就進了琴坊的門。
和那個女子擦肩而過,她銳利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在陶夭夭的臉上。
對於這個女子的眼神,陶夭夭沒有覺察到。但是站在她旁邊的春香,卻把她這樣的視線看了個清清楚楚。
就在春香有奇怪的眼神看著那個女子從陶夭夭旁邊走過的時候,那女子突然就“啊”的,一聲慘叫。
然後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突然聽到這聲慘叫,陶夭夭和春香都有些被嚇到了。驚慌失措的回過頭,看到的是跌坐在地上的那個黑衣女子。
突然見到有人在自己的店裡摔倒,那個老闆也立刻就迎了上來。
想要伸手去扶她的時候,卻看見她臉上的面紗正被什麼東西不停的頂觸著。
有烏黑的血跡,沿著面紗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天啊,她的臉怎麼了?”看到了眼前這個情況,春香嚇了一大跳。
驚慌失措的躲到陶夭夭的背後,都不敢看坐在地上那個怪異的黑衣女子。
就連剛才還一臉擔心要去扶那女子的老闆,他伸出的手也僵在半路。
那女子面紗下不斷鼓動的臉,也把他臉色嚇得鐵青,手也猛然的縮了回去。
而那女子面紗下的臉,還在不停的流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匯聚得越來越多。
而隨著流血的不斷加大,那個女子似乎也挺痛苦的。雙手半舉著,卻不敢碰面紗下面不斷鼓動的臉。
看到眼前這個情況,陶夭夭也是嚇得頭皮發麻。
但是她還是忍住心裡的害怕,對那個明顯顯得有些慌張且不知所措的黑衣女子說。
“姑娘你沒事吧?需不需要送你去醫館?我認識一個神醫朋友,說不定他可以幫你治治……治治你的臉。”
被陶夭夭這麼一提醒,那個女子冷冷的視線嗖的一下就落在她的臉上。
嚇得陶夭夭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然後沒有說話了。
只不過那個女子的陰冷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看到陶夭夭被嚇到,她立馬就低下了頭。
那聲音明顯也像是在強忍著痛苦,說。“謝過這位小姐好心了,只不過我沒事。”
說完了這話,那女子就用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繞過了陶夭夭她們,直接跌跌撞撞的衝出了琴坊。
明顯沒想到這女子會有這麼突然的舉動,陶夭夭和春香都有些嚇到了,連同著那個琴坊的老闆也有些莫名其妙。
“夭夭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黑衣女子很奇怪呀?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有恨意似的,你認識她嗎?”
回去王府的路上,春香特別奇怪的看著陶夭夭問。
春香這麼說,陶夭夭也是很不解的樣子。“是啊,我也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而且你看到她的臉沒有,好像有蟲子在她臉上鑽來鑽去似的。我當時寒毛都豎起來了!”
“是啊,我也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