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知是矜持還是其他,彼此總帶些許羞澀窘意,還在適應全新的關係,總之,她安分的很,他也不好表示什麼,大個把月玩著純情遊戲,連平日都不曾有太親密的舉止。
因此,這一燎原,便再也無可收拾。
嘗過這銷魂滋味,他失了自制地糾纏,直要索盡每一寸的她,逼得她嬌喘不休,頻頻討饒。
過後,她趴在他身上,稍事休息。
緩過氣來,小手又開始沒個安分,在他身上東摸西摸。
他一陣緊繃。“你還想再來一次?”
佳人伸指狠捏他一記,“別亂來。”
白天忙進忙出都沒見他休息過,這會兒還能應付她,到底哪來這麼好的體力呀?
現在是誰亂來?“那就安分點,別惹我。”
“我是在看這些疤痕,大夫眼中無男女之分,在想什麼!”剛帶回來時,他全身上下早就摸遍了,也沒見他這麼大反應。
怪他思想不乾淨,沒有一個大夫會光溜溜趴在男人身上看傷口的好嗎?
他閉了閉眼,有些無語問蒼天。
“看來那藥還不錯……”舊痂脫落,長了新膚,配合新調配的淡疤膏藥,如今痕跡已漸有轉淡跡象。
“咦?”她像是突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