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表示很滿意,指的是咬傷他。
心裡得意,身體卻得意不起來,伏在容綏胸前急促呼吸空氣,微微氣喘著,而容綏除了心跳快了些,幾乎不受任何影響。
謝悠愈加發覺不平衡了。
容綏嘴邊掛著笑,意義不明地看著謝悠,俯身在她耳邊道,「娘子。」
「好生孟浪。」
「???」謝悠想錘人的心又加重了幾分,她別過頭,「放開妾身。」
「娘子莫要誣陷本王,本王可沒不讓你走。」
說著,他把手鬆開,撐在兩側,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反應。
她不知今夜第幾次瞪他,從他腿上下來,重獲自由。
走到軟塌上坐下,離他遠遠的。
而他隔著這不過幾步距離緊緊盯著她,眼裡含著玩味。
[男配好感+3]
[目前好感度為30]
他起身走到謝悠身邊坐下,她嫌棄地往旁邊挪挪。
他傾身過來,「生氣了?」
謝悠不理會他。
容綏輕笑幾聲,「本王知錯,不打趣你了可好?」
「真知錯了?」她狐疑地看過去。
「當真。」
晚些的時候,該休息了,兩人躺在床上,謝悠報復性不讓他抱,於是容綏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外側,時不時轉頭看她,期望她能迴心轉意。
得到的只是她瘦弱的背影。
「娘子。」
無人回應。
「今夜那些不長眼的傢伙說的話,你不必介意,日後你不會再看見他。」他道。
謝悠沒睡,聽見了他的話,沒想到容綏還會安慰人。
她轉過身來,沒問他會如何處置那些人,而是道,「妾身不介意。」
「今日是本王疏忽,下次不會了。」
謝悠思索片刻,還是告訴他,「妾身不喜那般吵鬧的場合。」
「那你喜歡何種場合?」他問。
「安靜些的,最好鮮少人的,吵吵嚷嚷會讓妾身頭疼得慌。」
容綏悶笑,不必深思也能猜出她喜歡安靜的場合,「可你作為容王妃,出入各種宴會不可避免,屆時你要怎麼辦?」
「告病在家。」
「若是遇上必去不可的呢?宮宴可不是想推卻便推。」
謝悠皺著眉:「既然非去不可,那隻好勉為其難去罷。」
兩人聊著,容綏悄悄從被窩裡伸手去摟她,見她沒拒絕,動作便更大膽了,直接將她摟進懷裡,像往常那樣。
謝悠從他懷裡仰起頭看他,「夫君,妾身聽說不久後宮裡要舉辦射獵會,可屬實?」
「嗯,再過十日左右便是。」他回答,「為何問起這個?」
「妾身想去看看。」去救女主:(
「你一婦人去那兒看什麼?方才不是說不喜熱鬧的場合?射獵會不止人多,野獸多,怕是會被驚嚇到。」
「……」被自己的話打臉了,謝悠維持著平靜的臉色,適當換上仰慕的眼神,「妾身想去看夫君射獵的英姿。」
容綏挑眉,「本王要到郊外射獵,你又騎不得馬,如何看本王的英姿。」
她不能騎馬,得待在陰涼的地方等人射獵回來,到時人都跑沒影了,哪有英姿讓她瞧。
「妾身想陪著夫君也不成嗎?」謝悠越挫越勇,「妾身想要只清蒸兔子。」
「什麼?」謝悠的後一句太小聲,他沒聽清。
「妾身想要只兔子。」她面色不改。
「哈哈哈,成,本王帶著你去。」他抱著謝悠笑,想來她喜歡孩童的玩物,也應該是喜歡小寵物的。
日後他恢復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