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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次。足足有五千名修仙者。可謂精銳盡出。我們恐怕難以抵擋啊。”一名白麵有須地儒雅中年男子靠在椅上。眉頭緊蹙。

“松陵。你現在已經是掌門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怎麼倒自己先亂了陣腳?若是他們逼得太緊。我也不惜一戰罷了。他們人多。難道我礪劍閣就無人了嗎?都是修士了。難道還想象那些凡人武夫似地以多欺少?若是他們真存了這個念頭。管教他們來得去不得。”答話地是一位六旬左右地紅衣老者。鬚髮皆張。怒而不威。

“有老祖宗這句話。我就安心多了。本不該打攪老祖宗清修。只是事關重大。實在不敢輕慢。”中年男子心中暗喜。這礪劍閣長老說話雖然口氣大了些。卻是真有些手段地。已經是元嬰中期地修為了。礪劍閣在晉國一手遮天。乃至能長期駐在皇宮中。與這老怪物地影響是分不開地。宗內雖然尚有兩位元嬰初期長老。只是各派之中。哪個沒有一兩個元嬰修士?只是境界不同。不敢生別唸。

老者點了點頭:“你們小輩原沒見過什麼世面,這也怪你不得。那靈藥閣五宗如此託大,傾巢而出,也不怕被人連鍋端了。話說回來,這秦霜到底是何人?居然能讓靈藥閣如此重視?”

“聽慕容弦的說法,不過是個煉氣期第八層的低階弟子,靈根也只是一般,不知為何能被如此重視,靈藥閣把這個訊息封鎖得嚴密的很,完全打聽不到一絲風聲。不過慕容弦在和他們門人交手時卻發生了一件怪事,本來他以一敵三,已經穩佔上風,那三人卻忽然使出一種怪異的神通,將三人的功力借於一人,使出一個強**術來,重傷了他。”

老者眉一挑:“哦?那三人身份如何?”

“是靈藥閣掌門的三個親傳弟子,王冕,柳風和陳玄機,都是築基期修為。”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答道。

老者面上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古怪,揮手道:“你下去吧。”

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逼著手退出洞門,待得洞府的禁制在他身後關上,方才鬆了口氣:“老祖宗的境界越發深不可測,每次見他,以我的修為居然也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洞府之中,老者仍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一動不動:“借用之術,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會借用之術。”深深的一聲長嘆,轉身進了內洞,蒼老的身影落寞非常。

御劍飛行,速度極快,只是五宗這次人數太多,幾乎遮天蔽日,為了掩人耳目,每每晝伏夜出,著實多用了幾日,才趕到礪劍閣所在的州縣。

大隊隨便尋了塊空地修整,只待天色一亮,就可以殺上礪劍閣。數千名修仙者,難免閒聊幾句,一時之間這塊空地熱鬧非常。

“師傅,這次出動這麼多人究竟是為了哪般?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靈藥閣那名煉氣期女弟子不成?”說話的人問的彷彿不經心,桃花眼卻連著閃動了兩下,竟是華楓。只是他俊臉上著實有幾分憔悴之色,倒是讓人費解。以他的修為,即使連續御劍,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本該牢牢黏在他身邊的月影卻是沒見蹤跡,想是修為太低,被留在了門中。

他問的人正是萬劍宗掌門周通,四十餘歲模樣,相貌粗豪。聽得徒弟此問,揮手放出一個隔音罩:“你是我的親傳弟子,靈根又如此優異,想來下一代掌門非你莫屬了,這些事情本來不該瞞你,只是我五宗早有約定,此事只能各派掌門知道,你只需知道那秦霜我們五宗是非要不可就是了。下次也再莫問及此事。”

華楓看師傅的臉色,心知事不可為,面色不變,就將話題揭了過去。

空中靈光一閃,靈藥閣掌門手中握住了一個剛傳來的玉簡,隨意地看了看,忽然變得面色鐵青。只見他嘴唇微動,五宗的掌門都立了起來,一番交接後就轉到附近的林中去了。門內的弟子們也不以為意。這些日子來。幾個掌門常常聚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