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如同風暴般席捲了整個戲院,王千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迅速將手中的斧頭精準地扔向離他最近的特高課特務。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吸引,無暇顧及這個突然冒出的黃臉男人是誰。
“啊!”
那人的慘叫聲瞬間在這有限空間中炸響,如同戰場上衝鋒的號角,瞬間點燃了所有人心底潛藏的嗜血。
軍統的特務們紛紛衝了出來,手持短刃,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狹窄的過道間,迅速接近那些日本特務。他們的短刃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每一次揮動都直逼敵人的要害。
日本特務們也不甘示弱,他們揮舞著手中的短刀,刀光閃爍,與軍統的短刃碰撞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而那些沒有武器的軍統特務則巧妙地利用身邊的物品,椅子被砸得粉碎,椅子腿成了他們有力的武器,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凌厲的勁風,直撲敵人的要害。
“真熱鬧,怎能少了我們!先殺日本人!”黃六爺見狀,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大聲命令道。
隨著她的號令,一群彪悍的水匪們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入戰場。
他們手持砍刀和棍棒,與特高課的特務們展開了激烈的肉搏。他們的戰鬥風格狂野而狠辣,每一次揮刀都如同雷霆萬鈞,震撼人心。
儘管水匪們人數不多,但他們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毫無畏懼。在他們的加入下,原本勢均力敵的戰局瞬間被扭轉,軍統特務們與黃六爺的水匪們聯手,將特高課的特務們逼入了絕境。
戲院內,三方勢力的激戰如同風暴般席捲每一個角落,似乎每一個角落都有打鬥與慘叫聲。
每一次武器的交鋒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和淒厲的慘叫聲,瀰漫在空氣中汽油的刺鼻味與懸在心頭的炸藥,令眾人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黃六爺,手持紅纓槍,身姿矯健。她的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閃爍著寒光,帶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來。每當這個聲音響起,必定有一個日本特務應聲倒下,血濺當場。
南造雲子躲在孫意映的庇護下,目光怨毒地盯著黃六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位造成她們重大傷亡的女人的仇恨與憤怒。
“多幾個人去圍攻她!”南造雲子厲聲命令。
幾名日本特務聞言,抬起椅子便朝黃六爺扔去,企圖打亂她的戰鬥節奏。
然而,黃六爺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絲毫未見慌張,她迅速將紅纓槍橫在胸前,迎向那些來勢洶洶的攻擊。
猛烈的撞擊讓她後退數步,但她迅速穩住身形,再次發起攻擊。紅纓槍在她手中舞動得如同一條火龍,槍尖時而直刺,時而橫掃,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凌厲的殺意。
圍攻她的敵人很快便在她的槍下喪命,南造雲子身邊的特務數量銳減。
另一邊,王千帆手持巨斧,大開大合,每一次揮砍都能準確地將斧刃劈在對方的要害上。他邊揮砍邊高喊:“痛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李銘一腳踢開一個攻來的76號漢奸,回頭望了望正在戰場上盡情釋放的王千帆,心中滿是不解。這個人是怎麼當上站長的?他的行為舉止似乎真的是一個莽夫,毫無章法可言。
劉松風則以赤手空拳應對敵人,每次出手都能扭斷一人的脖子,出手狠辣無比。
在三方圍攻下,特高課與76號的特務雖然人數眾多,但也架不住這樣的攻擊。
此時南造雲子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只剩下孫意映畏畏縮縮地擋在她面前。
劉松風晃了晃脖子,心中暗自思忖是否應該在此刻結束這個女惡魔的生命,以免她再次出去禍害中國人。但殺了她,裡面的人怎麼辦?自己怎麼出去?似乎不應該來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