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嚴墨沒有放開,轉了個角度後緊緊盯著那條狗不放,隨時準備後撤。
小狗還歪著腦袋搖尾巴,仰頭看著看他,以為眼前這抱在一起的兩人正在跟它玩。
突然腳不沾地的嚴墨確實被嚇了一跳:「……陸廷?」
陸廷緊張不已:「嚴墨,你哪招惹來的野狗!?」
嚴墨自己伸腳去夠地板,說:「這是學長。」
陸廷:「誰???」
陸廷:「你學長它咬人啊!」
嚴墨:「它應該是在玩,沒想要真咬,你看。」
陸廷和地上那醜狗大眼瞪小眼起來。他看了那狗一副天生愁眉苦臉五官侷促的臉,陸廷滿臉寫著抗拒。
嚴墨:「你可以鬆手了。」
被人旱地拔蔥抱起來感覺總歸很怪。
而且這人還是陸廷。
陸廷把人放到地上,仍然警惕著那狗會不會突然撲過來。
從那天看電影回來之後兩人還沒說過話。
嚴墨回來後還一個衝動又把人刪了。事後嚴墨想想,現在已經不是畢業那會兒了,刪人並不能解決問題。
但說實話,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拿陸廷怎麼辦。
「坐!」嚴墨對狗道。
狗子很聽命令,通人性地一屁股坐下了。睜著黑溜溜的眼睛望著眼前這兩人,沒有再動。
「萬一咬到了呢?」陸廷還是不放心。
今天見面,他也沒問嚴墨為什麼把他刪了。
不過他似乎也沒打算問的模樣。
嚴墨一轉頭,就見陸廷的側臉離得自己極近,他啊的張嘴,就著嚴墨的手,一口把嚴墨剩下的烤腸咬了。剩下一根光禿禿的竹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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