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一女子一獸皮少年走了進來,這讓冬七更加疑惑不安,他根本不認識這兩人。
“郡主。”看守的軍士恭敬道。
“你出去吧。”尉遲惜月吩咐道。
“是。”軍士立即離開,石門再度關閉。
尉遲惜月和紀寧都盯著那綁在邢架上惶恐狼狽的男子,他們姐弟倆早就看了有關‘冬七’的情報多次,他的容貌早就深深記在二人心底。
“冬七!”紀寧眼中寒芒閃爍。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毀掉了我的家,害死了我父親,令我母親也鬱鬱而終。”尉遲惜月幾乎瞬間就眼紅了,直接拿起了旁邊一勺子,舀起了正在盆內流動的銀色熾熱液體,直接朝冬七身上撒去。
譁~~~熾熱的銀色液體一灑在冬七身上,冬七頓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脖子都升的好長,叫聲無比的悽慘,臉色煞白如紙。
待得稍微清醒了下便連慘叫喊道:“饒命,饒命啊。”
紀寧的眼睛也紅了。
一切,一切的源頭都是眼前這個紈絝子弟,這個可惡的傢伙,這個自己根本瞧不上眼的可惡小角色!可就是這個可惡的小角色卻令自己的父母,還有表姐的父母都早早死去,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疼,疼啊,饒命啊。”冬七淒厲叫著。
“疼?”紀寧拿起了旁邊的一烙鐵般的法寶,走了過去,“這才剛開始,冬七,別急,慢慢享受吧。”
“不,不,不——”冬七感到了心顫,淒厲叫了起來。然而這刑罰密室內部有陣法禁制,外界根本無法探查。
紀寧直接將這烙鐵般的法寶直接燙了上去,元力直接傳入這法寶中,頓時嗤嗤嗤~~~直接在全身破破爛爛的冬七面板上燙的冒煙,待得烙鐵法寶拿開,冬七的面板上出現了一火焰的圖案,只見這火焰圖案隱隱引動了天地威能。
“啊,啊,啊,疼,疼!”冬七全身都在戰慄,那火焰圖案彷彿將他全身都在灼燒,一次次全身燒死的痛感令他要崩潰了。
旁邊尉遲惜月冰冷道:“放心,這都是我大夏皇族的一些刑罰手段,你才嚐了兩種,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我會準備好靈丹,一次次治好你,我會讓你嚐遍大夏王朝的一萬餘種酷刑。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什麼是後悔!”
聽的冬七都崩潰了,一萬多種酷刑?剛剛才兩種都讓他要發瘋了。
“我到底怎麼得罪了你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弄錯人了吧。”冬七快哭了。
轟隆,師門再度開啟。
外面走來了一條雪白大狗,隨後石門關閉。
“你還認識我嗎?”白水澤眼中也滿是兇芒,盯著冬七。
“白水澤?”冬七一怔,記憶深處,數十年前的一幕開始浮上心頭,那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和一對恩愛的夫妻,那個懷著身孕的妻子長得真是美麗,氣質更是罕見,懷著身孕更新增了一份奇異的魅力,令當初的冬七無比的心動。
於是他下了命令,虞侗、水易去動手了。
“想起來了?”紀寧冷聲道,“當初那一對夫妻便是我的父母。”
“當時被你們殺死的是我的父親。”尉遲惜月更是無比瘋狂,她幼年時代對她無比寵溺的父親啊,那寬厚如山的肩膀,那朗朗的笑聲,一次次出現在夢中,那是她最愛最愛的父親啊,還有那溫柔的母親。
紀寧、尉遲惜月都盯著冬七。
冬七心底發寒。
“虞侗和水易也是你們殺的?”冬七顫聲道。
“對。”紀寧點頭,“現在輪到你這個主謀了。”
“我弟弟的手段太輕了,僅僅用焚心術折磨了那二人罷了。”尉遲惜月咬牙切齒,“那二人死了便死了,至於你這個主謀?大夏的一萬餘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