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你當以你那三腳貓的身手可以逃掉?”上官狂嗤笑一聲,腳下的步伐沒有減速,反而還越來越快。
她要逃,為了那個男人。他生氣,他憤怒,她卻視而不見。幫她的話,想到那個男人就讓他不甘心。冷眼看著她逃跑的舉動,看著她被人劈暈,卻無法抹掉她眼底的執著……
那執著,讓他的心隱隱作痛,讓他無法真正的冷眼旁觀。
身後追擊的人腳步凌亂,聽的出人數不少,而不時響起的槍聲更是足以讓人神經緊繃。黑暗中,她聞到一絲血腥味,警覺的盯著他,“你受傷了?”
“一點擦傷,他們沒得到利益前,不會讓我們危及性命的。”
“追擊的人好像很多……我們……”逃的掉嗎?
“有空說話不如閉嘴,攢點體力。 ”他冷哼一聲,“帶著你真麻煩。”
他們此刻不知道是在哪裡的野外,上官狂揹著她轉過一片半人高的野草叢,將她放下。
“你待在這裡。”
聲落,他猛然回身,迎上追擊的人。
半人高的草叢完全掩蓋住萱萱的身子,她咬著下唇難以置信的瞪著打鬥的地方。追擊他們的黑衣人都帶著武器,上官狂只是赤手空拳,形勢相當不利。還好那些黑衣人似乎顧忌什麼,並不對上官狂下殺手。
為什麼?
他不是不屑逃跑,不是根本不願意幫助她逃跑嗎?在這樣不利的時刻,他竟然也沒有扔下她。
看著在那三個黑衣人的圍攻下,上官狂漸漸呈現頹勢。她咬咬牙,悄悄的拾起草叢中的一根木棒。摸到一個黑衣人的身後狠狠的敲了下去。那黑衣人只來得及發出短促的一聲悶哼,軟倒在地。
“該死的女人。”
另外兩個黑衣人一愣,發出怒吼。轉身向著萱萱撲來,而得到喘息的上官狂趁著這個間隙狠狠的踹暈身前的一個。眼角餘光瞥見萱萱,雙目暴睜發出怒吼,“快閃開!”
萱萱回頭,看到最後一個黑衣男人冷冷的對著她舉起槍,扣下扳機。
“砰、砰——”
兩聲尖銳的槍聲響起,子彈的硝煙味濃郁不散。
當萱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時,只看到對面的黑衣男人胸前泛出染紅,撲通一聲倒地斷氣了。而她木然伸手抱住的,是上官狂跌倒在她懷裡的身影。
“你怎麼樣?”她著急的問,黑暗中只能看見他的臉色慘白。
“沒事。”他推開她,掙扎著站起。“我們走,不能呆在這裡。”
她伸手扶他,觸手的感覺卻是一片溼熱,他揮開她的手有絲痛苦的悶哼。
“怎麼了?”
萱萱聞到一絲血腥,怔愣的看了眼自己……滿手的血紅……“你受傷了,是剛才那一槍!?”
他為她擋的那一槍。
“快走,這裡他們會追來。”他的臉孔扭曲一下,抱起她開始向遠處飛奔。
萱萱看了眼他流血的地方,是肩膀,還好不是要害。但這樣的血流不止也不是辦法,失血過多的話還是會死人的!
“先包紮一下。”
“沒時間了。”
他臉上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逝,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不知奔跑了多久,直到身後聽不到一絲響動了後,他踉蹌一下,暈了過去。
萱萱轉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這裡仍然是郊區的山裡,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一棟廢棄的小屋。她咬咬牙,費力的扶起他的身子向著隱蔽的小屋走去。
屋內落滿塵埃,一眼望去簡陋的可以。只有簡單的幾樣傢俱和一些專業工具上蒙蓋著防塵的白布,看來這裡是巡山人暫時落腳的地方。她扯掉床上的白布,將上官狂扶到床上躺好,轉身翻找著醫藥箱,這種巡山人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