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克火,酒類屬水,所以小火喝完酒,反倒沒有珏和瑜這麼容易清醒過來。
然它畢竟是靈獸,這小小的酒水能讓它睡上幾個時辰已經很了不起了,怎麼可能困住它太久?
“說!是誰指使你的?”
白疏願一衝出五行靈陣,便直攻掌櫃而去。
珏被困在陣中太久,早已一肚子火,一出來自是要拿組陣的人出氣。瑜因為護住白疏願和珏,擋住了靈陣之中所有的傷害,所以受傷比較重些。
小火便是看到瑜受傷,才動的手。
一時間酒樓的一樓便因為這一場大戰被毀得面目全非,五個夥記在珏和小火的攻擊下被打得嗷嗷地叫。
掌櫃對付白疏願時氣度從容不迫,明顯不是一般人。但他似乎不想戀戰,看五個夥記基本沒有招架之力就被白疏願的那兩隻契約獸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微微眯了眯眼。
他沒想到白疏願居然能破了五行靈陣,這個費了他無數心血的陣法竟就這樣被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子給破了!
恩人,我賠上了在平安鎮多年的心血,應算報了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了吧。掌櫃邊打邊注意二樓的動靜,知道大勢已去,直接使出盾之術,瞬間消失在酒樓內。
他還會回來的!到時便不是報恩,而是報仇!
“白兄弟!怎麼回事?”
周原、周鳴聽見動靜,直接奔了下來,看一樓一片狼藉,皆露出驚色。
“你們可知指使你們掌櫃的是何人?”
土系靈師的盾之術可以一盾百里,白疏願根本無法抓到掌櫃,亦只能拿五個夥記開刀。
五個嗷嗷直叫的夥記聽此還沒來得及出口,一綏綏黑線從他們的五官緩緩侵出,在白疏願還未反應過來之即,五人已眼眶發白,氣息全無。
這五人平日看與人無異,一樣具有人的思想與行動力,實則肉身早滅,一旦損到元氣,他們所面臨的只有死亡!
“豈有此理!”
白疏願咬牙切齒。看著被瞬間奪去性命的五人恨不得把那個幕後之人給劈了。這是第幾次被人在她面前殺人滅口了?
“這怪不得他們,就算他們活著,你也是問不出什麼的。”
珏跳到五人中的一人面前,爪間一道靈光直射那人腹間,一股惡臭慢慢溢開,使得二樓趕下來的傭兵們全數捂住了口鼻。
“暗黑系靈魂控制師的傀儡術?”
白疏願差點驚撥出聲。這五人竟是被暗黑系靈魂控制師的傀儡術所控,才會配合得那般默契,才使得她和珏即使有百陣殘卷也差點破不開五行陣麼?
靈魂被控,肉體為寄養,這五人竟只是行屍走肉!可他們明明都具有很明析的思想力與行動力啊。
白疏願既氣又怒,氣她方才應該追出去問個清楚明白,怒則是她又一次被人給耍了。
“天吶,那是什麼東西?”
一名滄平的傭兵看著樓下那五名屍體中那些慢慢爬出屍體的各種毒蟲忍不住驚叫,隨即肚子泛惡,直接吐了起來。
其它人見此,亦全數受不住往外跑。
大街之上,一百多數滄平傭兵大吐特吐吸引了平安鎮不少人遠遠的圍觀指點。
“老大!唔!”
康陽等人興許是喝得太多,到現在才醒,一醒過便被空氣中的惡臭給燻得泛噁心。話才出口便對著視窗吐了起來。
其它烈焰成員亦同。
滄平的人吐得手腳發軟,可還是覺得全身不自在。有些人吐得黃水都出來了,還是在那邊一直吐一直吐。
“團長,我們今天所吃的東西,所喝的酒,不會全是那五個夥記做的吧?”
一名有些潔癖的滄平傭兵想到此,差點哭出來,然後捂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