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一張,信是沒寫好不說還弄了一手的墨……
“這是最後一張紙,你準備扔掉寫在你的衣服上麼?”
李君驁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葉雲飛身後,將葉雲飛嚇了一跳,差一點就把最後一張宣紙毀掉了。
葉雲飛欲哭無淚的盯著李君驁,然後靈機一動,說:“師尊,昨日徒兒練武的時候傷了手腕,現在提筆都艱難,不如勞煩師尊幫我寫一封信?”
李君驁但笑不語,上次葉雲飛捎信會葉府就是讓人代寫的,所以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葉雲飛在找藉口。
那邊微生良驥聽說了,就說:“葉兄弟受傷了?”
李君驁將葉雲飛從桌邊拎起來,然後自己坐下,也不問他要寫什麼,直接提筆懸腕就寫了起來。
葉雲飛趕緊對微生良驥說:“不是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好了。”
“葉兄要小心啊。”微生良驥說。
李君驁很快就寫好了,然後遞給葉雲飛讓他看。葉雲飛接過仔細欣賞了一下,越看越覺得他師父父寫的字美,原來師父父不只顏美,還有另外可取的地方。葉雲飛心裡誇讚著師父父多才多藝,這要是讓李君驁聽到一定氣瘋,簡直像是誇小孩子的話。
只是……字是好看,但是草書加繁體,葉雲飛發現自己只有幾個字能看得懂,其他的就力不從心了,比去醫院看病醫生寫的病例還要難懂。
葉雲飛裝作深沉,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然後疊好裝進信封裡,交給微生良驥,說:“勞煩你了。”
微生良驥說:“葉兄弟放心,我這就回去了,今天出來的時間長了,我怕師弟擔心。”
葉雲飛知道是自己耽誤了很長時間,咳嗽了一聲,說:“拜拜拜拜,你快走吧。”
等送走了微生良驥,葉雲飛鬆了口氣,卻聽耳邊李君驁輕聲說,“我信上寫的你沒有異議?”
葉雲飛疑惑的瞧著李君驁,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李君驁施施然站起來,說:“我幫你寫了一切平安,然後又寫了你在宮中遇到一位紅顏知己,相處下來感情深厚,正是趙璞玉的梁妃。”
“噗”的一聲,葉雲飛喝到嘴裡的水全都噴了出來,差點嗆的眼淚都出來了,震驚的盯著李君驁說:“師尊你別嚇我,梁妃是哪個?我都不認識。”
李君驁淡定的說:“我也不知道。”然後就去繼續練功了。
葉雲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又被師父父給耍了?所以剛才師父父說的只是都自己玩兒?是不是宮中的生活太無聊了,師父父居然拿自己取樂……雖然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葉雲飛告訴自己,適應一下就好了。
李君驁瞧他臉上五光十色的,表情變了又變,臉色變了又變,說道:“你不是要出去溜一圈?”
葉雲飛這才想起來,然後答應了兩聲,就出門去了。
小院子雖然小,但是好歹在宮中,估摸著就算冷宮也是風景不錯的,葉雲飛無所事事的轉了一圈,又到門口在眾侍衛的眼前晃了一圈,好讓大家知道,自己還在這裡呢,沒有開溜。
他出來晃得時候,正巧瞧見一錦衣侍衛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葉雲飛遠遠的瞧見,心說這管季央萬年不變的撲克牌臉還真是挺帥氣的,瞧那氣度,帶著兩個小弟,周圍的人都對他低三下四的不敢多言。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有這氣度就好了,最好師父父變成跟在左右的小弟。
就在葉雲飛白日做夢的時候,管季央已經走到了院子跟前,然後例行公事一般的問守衛說:“怎麼樣?”
侍衛趕緊說了葉雲飛昨天到今日的所有動向,不敢有一點遺漏。
管季央聽過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離開了。葉雲飛站在院門口,嘴角抽了抽,雖然是拿俸祿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