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粉色睡衣學姐很驚訝,問閻小青。
“是啊,當初他衝擊英語六級還和我問經驗,本姑奶奶可是盡心盡力的輔導。後來等他過了六級,鬼迷心竅給他寫了五封情書,居然一封沒回,傷心欲絕,都快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閻小青玩弄著手裡的指甲刀,頗有徐騰親媽的風範。
徐騰能說什麼?
輔導?
輔導個屁,請你吃了兩頓館子,就扔幾本舊材料給我們?
嵍縣中學給我寫情書的妹子姐姐多了去啦,你算第幾,我憑什麼要給你這個縣中頭一號的毒舌女回信啊?
閻小青給徐騰出了一個難題,關鍵是蔣英毓也在出難題,徐騰不相信她醉的連眼都睜不開,哪怕她一個人喝了兩瓶拉菲,也不至於醉成這樣。
你們這些女生,真是太小看你徐大爺。
徐騰腳一勾,拉出一個四方凳,一躍而上,彈、蹲、託三個動作一氣呵成,雙手一翻就像投籃一般將蔣英毓推到床上。
這一下肯定夠她疼的,裝,讓你小樣裝。
“嗎的,忘了你這孫子是練武術的。”閻小青手裡的指甲刀都差點玩脫手,氣急敗壞。
“我現在才想起來,學姐也是江師大英語系的,其實我今年的一本二本志願都報了江師大,沒用,平時玩的太嗨,分數根本不夠。”徐騰只當沒聽到她的咒罵,看向閻小青。
“瞎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二本志願報了江師大的國際貿易,這是擺明不想上。這不是很明顯嘛,想擺脫夏莉的糾纏對不對?長江學院的那個試點班確實不錯,估計也不低於二本線吧。”閻小青見他絕口不提舊事,不反擊,心裡其實鬆了口氣,因為整件事從頭至尾,她都像個笨蛋。
“嘖嘖,人家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還偷偷打聽別人的事,查的這麼清楚,真是一往情深啊。難怪中文系的那個學長追你兩年,飯局請一次又一次,連手都摸不到一下。”粉色睡衣的學姐,簡直像是和閻小青有仇,哪疼哪軟就往哪裡捅。
“去,你懂個屁,那搓男還沒我高,一臉豆子,寫兩句屁歪詩就自封現代派詩人,去他孃的。”閻小青指了指徐騰,“跟他比,你選誰,反正我是寧願沒人要,安心讀書也不和醜矮挫走在一起,丟不起這個人。”
“嘖嘖,就你一天到晚有理。”粉色睡衣的學姐開始鬥嘴,顯然,現代派詩人給她的感覺還不錯,至少沒閻小青說的那麼不堪。
閻小青懶得理她,問徐騰,“你應該是考上了吧?”
徐騰默默點頭,想了想,從口袋裡取出一個有著丹桂園標識的圓珠筆,隨便在桌子上找了一張紙,寫下自己的號碼留給閻小青,“過去的就過去唄,這是我電話,有空常聯絡。等我那邊安頓好了,你要是有時間,和瑩毓姐、夏莉一起去大學城玩,那邊離夜鶯山近,風景應該還不錯吧。”
“好。”閻小青看了一眼號碼,也有點驚奇,隨即收好,苦笑,“你的志願是小鵬主動告訴我的,大概覺得這算是賠罪吧。放心,要是有人在師大欺負夏莉,我一定幫你出手。”
“好。”徐騰答應下來,擺了擺手,這便告辭離去。
“閻小青,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徐騰剛走,蔣英毓就翻下床,動作麻溜,像殭屍一樣跳起來,笑哈哈的抓向閻小青。
“哈,不告訴你。”閻小青嬉笑著,躲到粉色睡衣學姐的身後,“告訴你也行,送我一個寇茲的手袋,你不要的舊貨就行。”
“沒問題,拉勾。”蔣英毓剛才還是一副大姐的樣子,現在又變回小女生。
“其實就一句話,姓徐的小王八蛋就是一個神坑,坑人不管埋。”閻小青說的是齊小鵬的臺詞,這也是齊小鵬勸她想開點的原話,她問蔣英毓,“你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