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徐騰的四大策劃團隊一反擊,那真是來勢太兇猛,左右開弓,將慶雲集團和華夏網路捆綁在一起進行黑暗推廣,全國各大主要論壇都在刷這一輪話題,掄的華夏網路幾近奔潰,形象毀盡,直接成為貪、腐、霸、惡、黑勢力公司的代名詞。
陳安邦雖是江淮商界的鉅子,素以狠辣精明著稱,可畢竟是一個不怎麼上網的中年人,完全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他只是早上翻閱南方系的一份經濟日報時。看到整版慶雲系的報道,將他的東辰集團和華夏網路也捆綁進去時,才知道情況危急。
他直接打電話找到報社的一位老朋友詢問情況,結果驚出一身冷汗,這篇報道不僅是必須得上,後面還有一系列的追蹤報道。材料是現成的,報社已經派了幾位資深的大記者深入慶州。
陳安邦這才知道,他和顧雪驪、華煤鐵的吳總投了三個億,想用華夏網路抄襲天天公司的專案,再用資本優勢碾壓天天公司,將天天公司玩破產,最後搶先到美國納斯達克公司上市的大計劃都快毀了。
陳安邦確實不能向一個晚輩認輸,但他可以向老蔣這位前輩認錯,這一次是必須認錯。孫立春和他解釋了幾個小時,終於讓他意識到,他兒子捅了一個真正的馬蜂窩,兩邊的公關實力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無論是在傳統媒體,還是網路媒介,對方都擁有碾壓性的優勢,公關就像是划起一根火柴,扔到稻草堆。後面的局勢已經不是對方能控制的,當然。對方還是能繼續澆油,引領局勢的發展。
等到中午。
徐騰剛在圖書館拍完幾十張新肉照寫真,忽然收到了老蔣的簡訊,“華夏網路補償你兩千萬,請你的團隊休息,無道歉宣告。至於他們抄襲你的專案,除了華夏導航,其餘可以暫停推廣。”
“別啊,我熱烈歡迎抄襲,大招都沒發呢。都算計好了,就等著坑死他們的三億本金!”徐騰急了,真急了,“他們不抄襲,別人總會抄襲,要玩就玩死一路。他們的資金終歸也是有限的,我寧願他們每一個專案都跟風,別盯著個別專案,那我就要被他們玩死一個,指不定還是我的核心專案。”
徐騰說的是天天導航,這是他的核心業務,目前這個趨勢真有可能被華夏導航打翻。
“那你的意思是多給一些補償款?”
“對,至少三千萬起步。”徐騰也不打算一次逼死慶州顧家,免得對方逼急了,直接真人廝殺,見好就收,各自花錢消災是上策。
他要想辦法重塑自己的新形象,抹掉代筆的醜聞,至少要淡化這件事,對方更得想辦法對付那一大堆欺行霸市、野蠻拆遷、貪婪賄賂……還有走私倒賣時代的原罪醜聞。
“院長,我這一次真的辛苦了,還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套松鼠葡萄壺能不能送給我?我在江泰安插了不少人,分分鐘給你偷過來,你總不能天天藏保險櫃吧?還是大方點,直接送吧!”
“用春園野竹和雨露天星換吧。”
“你狠。”徐騰沒話說了,興趣愛好太相同也不好啊,玩茶壺的,弄不到一套松鼠葡萄壺,確實說不過去,顧景舟的這一套之所以名貴,關鍵是顧老一生只做過這一套。
紫砂七老中,隨便找一位都有四五套松鼠葡萄壺傳世,徐騰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一找其他大師的松鼠葡萄壺賞玩吧。
洋妞不識貨,居然將顧老一生僅有一套的松鼠葡萄壺送給蔣寧遠,只換一套春園野竹,估計蔣寧遠睡著都要笑醒了。
老蔣可是識貨人,開價換徐騰的春園野竹、雨露天星兩套壺,這都算是便宜徐騰的友情價。
徐騰拍了一個上午的蛋照,現在可真是蛋碎了。
“陳安邦雖然暫時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慶州顧家和華煤鐵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