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撐半年,只需要半年時間,他在尚德電力的控股權就能賣出天價。
他這個人不貪心的,實際持股是70%,不指望賣出80億美元的天價,別人不傻,老美小日的那些投行精著呢。
想他當年入學時,一年生活費才3萬塊,這都能讓他很開心了。
他要求不高,2006年之前逐步賣掉大部分股權,拿到25億美金的回報即可。
徐騰真的不貪心,特別是剛從學校轉悠一圈回來,憶往昔,崢嶸歲月……他也是窮過的男人,當年高二時,為了攢到和蕭清雅去江州凱悅酒店開房的錢,他還在工地上給陳安邦的東辰集團搬過磚,這麼丟臉的事,他誰都沒說過,因為也沒賺到多少。
蕭清雅有錢,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那啥,她出了三百,徐騰出了兩百五十,外加一盒幾個高中同學贊助的杜蕾斯——他好歹也是男人,彼此都是第一次,這個錢真心不能讓女生付賬。
那時候,他曾發誓一輩子只愛蕭清雅,不再勾搭別的女人……殘酷的事實再一次證明男人真他媽禽獸,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能這樣無恥?
今天下午在學校的長椅裡,徐騰就在追憶學生時代的這些零星舊事,想一想自己的人生,真的超離奇詭異,一個沒錢開房的高二男生,一晃不過六年時間,連25億美金都不嫌多了。
徐騰不知道是他太強,命太好,還是這個世界有病,他就像是這個世界的病毒,很小,偏偏能讓整個世界生病。
怎麼可以這樣?
他真的有點不理解,所以,他確信這個世界肯定有病,這個病就叫貧富差距,富者越富,窮者越窮。
晚上有譚楯大師在長江音樂中心的音樂會,而且是小場的第一次實驗性公開演出,這個面子肯定要給,徐騰很快洗完澡,下樓和幾位女總裁吃晚餐,隨即就一起乘車前往音樂中心。
能來的,基本都來了。
他們這個圈子的黑卡團成員,全體都到了,順便還有各自的女友,男友,丹桂園七結義的蔣英毓、楊灩也來了,一個帶著未婚夫,另一位的男友是天天公司的某位創始員工——這傢伙都不知道他以後會有多慘。
一輛豪車接著一輛的出現。
顧晨和羅玉娟同時抵達,暫時還看不出痕跡,同學們,朋友們,相互打著招呼。
徐騰看了看兩人,微微點頭,什麼也沒說。
宮鑰菲也來了,她的男友也是黑卡團成員之一,而且比徐騰他們小兩屆,父母早年是在銅州做銅材生意,有一家鍊銅的小廠,這兩年攜手韓星家裡做稀土礦,很賺錢。
宮鑰菲下手神速,別人剛進校,還沒有適應大學生活,她在羅玉娟那邊套到情報就先下手為強。
這妞夠狠。
徐騰不覺得她能笑到最後,當然,她可能也不怕,現在好歹是小有名氣的電影明星,不怕沒有富豪接盤,搞不定兒子,就搞老子,不嫁入豪門決不罷休。
徐騰這個圈子就是老江泰系出身的豪門圈子,但凡能在他這個圈子混的年輕人,大抵都是世交,父母資產極少低於一億,但凡有點出息的年輕人,這幾年也都在尋找適合自己的生意。
宮鑰菲就在慫恿自己的男友搞大學生創業,原本是想做網路科技,因為這個學弟的母親和徐媽、張麗英關係不錯,他創業之前特意拜訪過徐騰,最後聽從徐騰的建議,去做稀土深加工。
徐騰大致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頭,旋即想和顧晨多聊幾句,問問情況,關心一下,宮鑰菲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男友走過來。
“最近還好吧?”徐騰只能先招呼這位學弟胡鑫和宮鑰菲。
“託幾位學長的關照,還不錯,就是有點虧,從國外進口的二手裝置也有點問題。”胡鑫的父親是胡偉民,那個時代很